随后皇上便带着皇后离开了御花园。
御花园内坐着的大臣们也相继离去,江吟之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刘江尘,一把抓起了他的衣领,要将他带走。
刘江尘惊慌不已,立刻扑到祁凌霄的脚边,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道:“殿下!殿下救我!”
“我真的没有欺骗殿下,这门手艺真的是我们家的啊!”刘江尘痛哭不已,极其害怕。
祁凌霄低头看了他一眼,又眼神凌厉的看向了江吟之。
江吟之丝毫不惧,回了他一个挑衅般的眼神,皇上都准了,他还有什么话好说?
祁暮年走上前来,“二哥,输了就该认。”
他唇边带着嘲讽般的笑意,语气轻蔑。
这番输得彻底,祁凌霄压抑着心中怒火,狠狠的瞪了祁暮年和江吟之一眼,拂袖离去,经过祁暮年身边时,压低声音威胁道:“你别得意!”
祁暮年却笑出声,“我自然要得意,二哥方才怎么得意的,我现在就怎么得意。”
祁凌霄气得脸色铁青,愤怒拂袖而去。
“殿下!二殿下!”刘江尘见祁凌霄离去,撕心裂肺般的大喊着。
那可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江吟之冷冷的看了一眼刘江尘,勾唇冷笑,“如何?到最后还是
落到我手里了?刘江尘啊刘江尘,有的人,就是没有荣华富贵的命。”
刘江尘满面惊恐的看着她,就连呼吸都在颤抖,话锋一转便跟她求饶起来,“三小姐,都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到禹国来跟你争,可我也没想到你也在禹国啊,我跟随了二皇子,我不得不帮他对付你啊!”
刘江尘想着江吟之或许还不知道东鸣国之事的隐情,所以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谅。
心里也在快速的想着怎么把烟花作坊的事情给圆过去。
反正宣梁和村里的人都死了,没人能告诉江吟之真相。
看他临死前的挣扎,江吟之冷冷一笑,并未理会。
直接打晕了刘江尘,将他带出了宫。
侍卫拖着他,一路到了祁暮年的马车上。
驾着马车出了宫,江吟之检查了一下刘江尘的确晕死过去了,她才问祁暮年:“之前你为何派人送药来?那个送药的人是什么人?”
祁暮年正开心着,高兴她这次有惊无险的赢了比赛,还给了他们这么大一个惊喜。
正想说该怎么给她庆祝庆祝,却突然听到了江吟之问到了这个。
他微微一怔,“你那天应该见到他了吧,问我这
个做什么?”
他突然感到疑惑,难道那天苍渊进去之后什么也没说?
“他前脚进来,祁凌霄后脚就来了,他就给我送了药来。”江吟之拿出了那个药瓶。
祁暮年不禁握了握手心,从她手中拿过了那个药瓶,把玩着手中药瓶,他缓缓开口:“是我派人给你送药去的,怎么了?”
“药没效果?”祁暮年抓起她的手腕,看了看她手掌的伤势。
半个月过去,她已经没有包扎了,但手心还留着一条长长的伤口。
“翳云剑那么锋利,伤口肯定很深,你自己是大夫,不可大意!”他神色凝重的叮嘱着。
江吟之的心思却根本没在这上面,她抽回手,神色凝重的看着祁暮年,“那个侍卫是你的人?可我在辞暮楼没见过他!”
祁暮年不禁笑了笑,“我手下多了去了,你刚来才多久,怎么可能全都见过!”
“是我知道的太晚,特地去跟父皇求了情,让我去给你送药的!但是我进不去庆南阁,所以只能派人给你送药进去。”
闻言,江吟之心中一阵失落。
不是他……
也对,他可是东鸣国的东厂督主,怎能随意进出禹国宫中。
何况祁凌霄还把祁暮年给盯的死死的,祁暮年怎
么可能冒险把苍渊带进宫里,要是被祁凌霄发现端倪,祁暮年就危险了,他是不会做这么冒险的事情的。
不是他也好,他要真来了,风险太大。
祁暮年明显察觉到她的眼神暗淡了些许,一时间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连忙活跃了一下气氛,“这次也算是有惊无险的过了一劫,想不想好好庆祝庆祝?”
江吟之无奈一笑,“这才哪儿到哪儿,等祁凌霄死了,再好好庆祝吧。”
“说的有道理!但这次也定要给你庆祝庆祝!就在府中庆祝吧,我让苏佩去安排!”
见祁暮年兴致勃勃的样子,江吟之也就没泼冷水了,“行吧。”
已经深夜,但城中还热闹非凡,城中灯火通明,街道上熙熙攘攘都是人群,大家还在议论今夜的烟花。
对于那三个烟花是谁做的,还在继续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