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则”
“重则什么,温太医尽管直说,朕免你无罪。”
“重则猝死。”
云锦帝闻言,小小吃了一惊,随后才叹气说:
“朕已经知不惑之年,身体难免会有些疾患。
朕知道了,温太医退下吧。”
“微臣告退。”
云锦帝躺在床上,望着床顶发呆。
这时,养心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海公公,何人在外喧哗?”
海大富在外面听到云锦帝问话,便小跑着进来说:
“启禀皇上,先是皇后,然后是瑞妃知道陛下身体抱恙,都特意过来探望陛下。”
“让她们都回去吧,她们的心意朕知道了。
朕只想静一静。”
海大富依言照办,瑞妃倒是转身离去,皇后却因而怀恨在心。
“哼,这个渣男,分明就没把本宫放在眼里。
将近一年未曾临幸本宫,害我每日独守空房,就连小太监看着都勇猛俊秀。
如今本宫好意来瞧瞧他,他倒让本宫吃了闭门羹。
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下,夏晴儿便回了坤宁宫,乔装打扮之后,便出宫散心去了。
夏晴儿来到一家清雅的小酒楼,倚窗望着江边风景发呆。
再看对面路上走过的俊猛少年,心中一时怅惘。
在将近四十岁的年纪,死了儿子,做丈夫的又冷落自己。
夏晴儿越想越觉得悲凉落寞,不禁流了两行热泪,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便下了肚子。
酒精作用之下,夏晴儿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好似腾云驾雾一般。
再抬头,她便看到看到窗下一艘小船经过,船头站着一位高大精壮的男子负手而立。
夏晴儿不自觉看呆了,绯红的双颊更加红了。
那精壮男子还对她笑了笑。
夏晴儿再报之以微笑。
小船到了窗户边,那精壮男子便翻窗进了屋,站到了夏晴儿面前。
“在下刘羽,夫人看上去很不开心啊!”
夏晴儿无奈冷哼。
“儿子死了,丈夫又只宠爱小妾。
我这个做正妻的,他都快有一年没碰了。
刘先生,你说男人都这么喜新厌旧吗?”
刘羽闻言,男人特有的嗅觉,立马捕捉到了夏晴儿内心的寂寞空虚冷。
再仔细瞧她的装扮,穿的衣服是只进贡到皇宫的香云纱质地的布料所制。
刘羽隐隐猜到了什么。
他刚刚和三皇子分别,临时起意要坐船穿城去找云家母子。
岂料半道上遇到美艳的夏晴儿,又见他一身富贵之气,便有意认识,说不定还能在京都贵圈内认识多一些人。
这种失宠的贵妇要是拿捏好了,也能对他有助力。
不曾想,这个贵妇贵得令刘羽深感意外。
于是刘羽拿出自己泡妞的手段,和夏晴儿举杯对饮。
在夏晴儿醉得只剩两三分神智的时候,便一把将其搂入怀中,低头便吻。
干涸了一年的夏晴儿哪里还把持得住,何况还是四十如虎的年纪。
当下刘羽便使出浑身解数,令夏晴儿酣畅淋漓、久旱逢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