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妙妙,你应当明白,你弟弟与我没有缘分,我也曾与你说过无数次,你……莫非还纠结五年前的旧事?”
“旧事?夏初韵,你真是无情啊!”溪妙妙强忍心中思念之痛,慢慢说道:“我弟弟虽没有柳月令那般强大的实力,但他对你的爱绝对不亚于你对你自己,而且他为证明,还为你付出过生命,而你却……从未过问他半句……哪怕他的葬礼,你都没看半眼……”
“呵呵!你以为我没发现你们姐弟的肮脏秘密?靠近我,无非是想趁我夺得圣女之位,借此飞上枝头变凤凰罢了!你俩十年前的中秋时分还想给我下药,趁机玷污我的身子,逼我就范,溪妙妙,你真以为我夏初韵是傻子吗?想玩我?你还早两万年呢!”
“那又如何?女人始终是要嫁人的,他伊南也是寂寂无名的渣渣弟子,你以为他靠什么光彩手段拿下风梓潼的?人与人之间本就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比如你跟柳月令,莫非你从未利用过他?他就没利用过你?”
“你以为我与你一般,夜夜换新郎?我与阿令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一家人之间何来利用之说?别拿你肮脏污水般的眼见,来质疑我们情比金坚的情谊。”
“情谊?都是些臭男人,能有什么情谊?想要你的时候,甜言蜜语、嘘寒问暖,把你玩腻的时候,将你当做工具拿去讨好别人,此种情谊拿来作甚?”
“那是你遇人不淑,更是你渴望得到男女之爱滋润,忘却自尊自爱、洁身自好的最后防线,非要未婚同房、征战纱帐,最终落得人色两空的结局,还被别人花言巧语欺骗,送到他人床榻,落得人尽可夫的下场,活该!”
“活该?”溪妙妙低声嬉笑道,“夏初韵,别装清高,我说过,咱俩彼此彼此,别人对你知之甚少,但我会不知道你的过往吗?柳月令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你妹夫吧?嘻嘻嘻嬉。”
“溪妙妙……”柳月令夏初韵妹夫的身份,一直是她耿耿于怀的事情,因为她与柳月令每次恩爱的时候,她内心永远甩不掉这层包袱,刚开始在一起时,柳月令偶尔还会抱着她,于睡梦中呼唤妹妹的名字,即便两人相伴四年之久,她也没能忘掉那份苦闷。
“别生气,别生气,我玩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咱们俩玩的都是别人享受过的男人,夏初韵,别装,很累的,我猜柳月令偶尔睡觉时会抱着你叫你妹妹的名字吧?”
溪妙妙的无心之问,再次激起夏初韵怒火,二人的灵压风暴比试,以愤怒的夏初韵获得胜利结束,也以夏初韵愤怒的意境斩杀结束。
许是夏初韵第一次使出意境之力,百米剑气同样化身玄鸟,把数千米开外被柳月令削掉部分山丘的地方,再次削掉同样大小的小山,躲过去的溪妙妙对夏初韵爆发的战斗力感到心有余悸:
该死的婊子,能瞬间劈掉千米开外的山丘,如果她刚才成功,或许我会被她杀死。
“闲聊之语到此结束,夏初韵,作为你的曾经的师妹,也作为阅男千人的过来人,最后告诫你一句,被其她女人骑乘过的男人,他身体最思念与渴望的定是他第一个女人,你们俩没有未来的,哈哈。”
离间柳月令和夏初韵的情感,是溪妙妙眼下最想做的事情,自从夏初韵破境成功后,张力的反抗之心便非常之小,如果自己无法杀死她,那也只能把他俩最珍贵的秘密和间隙无限放大,总有一天,二人定会因此分道扬镳、分崩离析。
“想离间我跟阿令?溪妙妙,你太天真啦!”强装镇定的夏初韵表现得很没水平,溪妙妙只一眼便看出端倪来,比起杀死夏初韵,离间二人更为高强。
“夏初韵,你曾说我一双玉臂千刃斩,半点朱唇万人尝?只要你跟柳月令分手,等你再找的时候,不也同样变成我一般的人吗?哈哈哈。”
溪妙妙放弃与夏初韵继续闲聊,既然对方境界已经追上自己,那对付她,也得更加上心才行。
二人新的交战,似乎故意摒弃一侧的张力,新的对击,也是双方气势的相撞,每一次都能看到两股异常的气流相碰,为避免被波及,脱离压制的何舒三人撤到数百米开外,重新开始属于他们的决战。
“何舒,你并非我们的对手,我们也没有为难你的想法,趁着夏初韵和溪妙妙鏖战之际,放我们走吧!”
蒋平虽然实力强,却耐不住何舒手里的防御法器多,先前他有很多机会能杀掉何舒,危急时刻,何舒却总能拿出稀奇古怪的防御法器,而且还多如牛毛,让自己应接不暇。
他很想强抢走何舒的财物,奈何自己动起手来才知晓何舒虽弱,却并非那么容易被拿下。
看来我之前的保守打法已经出效果,他俩灵能被消耗大半,脸上的疲倦之色异常明显,那我也是时候开始反击他们。何舒眨眼间拿出之前弩箭,利用独角犀牛压制蒋平,盯准另一侧的唐灿。
白玉剑用起来真顺手,法器还是与自己实力相当的最佳,千月准备的礼物真是妥当。找到新法器的何舒对唐灿展开凶猛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