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呢。”
芸娘眼睛亮了亮,显然更想去找臻臻玩,她还是回头看梁攸宁。
梁攸宁拍拍她的脑袋:“去吧。”
张佑安早坐不住了,噌一声站起来:“那我也去!”
薛茵没好气的笑了:“去吧去吧,知道你坐不住。”
两孩子跑远了,时窈也忍不住笑:“我听说佑安上次回去挨了打,在家都下不来床,现在看样子好像已经恢复了。”
上次和臻臻一起玩炸药的那帮
孩子,几乎无一幸免,回家都挨了揍。
“可别提了,上次张翼回家就拿了家法,打了十来板子,我好容易拦下的,就这还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呢。”薛茵心疼的不行。
“倒是看不出来,佑安像是没挨过打似的,还跟以前一样。”
“他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是懒得管了,随他们父子去吧。”薛茵气的灌了一口茶。
时窈笑出声来,又问梁攸宁:“怎么没带虎哥儿来?”
“他身子太虚了,还得再养半个月呢,大夫说不宜出门见风,他也还小,不急的。”
正说着,却听到小太监高声通传:“北凉王到!”
江长意一身深蓝的袍子,长身如玉,大步走了进来,拱手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时窈打量他一眼,扬起笑来:“数年未见,北凉王越发沉稳了。”
江长意怔怔的抬头,扯了扯唇角。
他其实有想过他们再见会如何,也许她会不愿见他,也许她会有些不自在,也许,她会和他刻意生疏。
可唯独没想到,原来再见的时候,也能如此从容,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亲切又随和的打招呼。
曾经让他兵荒马乱的怦然心动,在她眼里,也只是寻常相识一场的朋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