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宏也面带笑意的开口道:“几日未见,庆昌皇上面色看起来,又比前几日好了几分。”
“莫非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可说出来让本王子也听一听,也好尝试用用。”
庆昌帝一听,拖着那张因亏空而蜡黄的脸哈哈大笑道
:“拓跋王子说笑了。”
“朕能有何灵丹妙药,只是最近身边来了个大师,得大师指点。”
“气色便好了几分而已。”
拓跋宏点点头,笑着开口道:“原来是这样。”
“是得大师指点,怪不得本王子看着庆昌皇上容光焕发,越来越显精神了。”
庆昌皇上听了拓跋宏说的这话,更是脸笑成一朵菊花,连忙让拓跋宏落座。
拓跋宏也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庆昌帝,偶尔说几句好听的话,夸赞庆昌帝。
拓跋宏见庆昌帝如今的气色,虽面色不变,但心里见他这副模样,却是吃惊万分。
从他秋猎离开至今,也就短短不到半月,庆昌帝怎得把自己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眼底乌青,眼中带有血丝,脸色蜡黄,抬手无力,且一脸沧桑模样。
这庆昌皇上难不成去了乡下庄子里挖煤坐劳力了?
还是终日在后宫忙碌把自己榨干了?
拓跋宏心中这般想着,却听庆昌帝开口道:“听闻拓跋王子前几日便率先进了长安。”
“怎得不派使臣来向朕递个请帖,让王子来了几日,朕都未尽地主之宜,这可如何是好?”
拓跋宏一脸不在意的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