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诸位同僚与皇上也清楚。”
“既然三殿下口口声声说道门生,那请问,三殿下如何就能证明。”
“此门生乃是我门下的,可有他拜入我丞相府的证据?可有人目睹。”
“他亲自进入我丞相府,与我来往,唤我为老师?
”
“既然一无人证,二无物证,那么,难道但凭三殿下口中的几句话,就能证明那人是老臣门下之人吗?”
“三殿下既说无证据,又说老臣也无证据自证。”
“所以,将老臣先关进牢狱等搜查证据,难不成,我庆昌的律法,便是无证据自证时。”
“都将人关起来找证据吗?请问三殿下,这是我庆昌国的哪条律例?”
“那按照三殿下所说,老臣如今也怀疑三殿下。”
“难不成,也可以先将三殿下关起来,证明无罪后再释放出来吗?”
“你…”
楚知实被沈尚说的脸色铁青。
好一个难缠的老匹夫,这些年他兢兢业业,默默不语,他险些将他忘了。
能从百官中脱颖而出,成为百官之首,也是有些能耐的,他不该这个时候惹恼他。
楚知实刚想开口解释,结果就听沈丞相转了话锋道:“当然。”
“老臣自然不能与三殿下相比,三殿下是皇上的龙子,无论如何也干不出这等诋毁皇上之言。”
“但老臣亦是对皇上忠心耿耿,在场之人,恐怕都明白,若是因为本相的门生之事。”
“大可将老臣幽闭在家中,不必关进大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