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被抓的人,确定都是奸细?”又一个将军怀疑道。
严冬尽挑一下嘴角,说了句:“大概吧。”
将军顿时就来了气,“这怎么能是大概呢?”
“这
是我大将军府的家事,”严冬尽态度冷硬,将话又顶了回去。
“够了,”有将军皱眉看看几个与陈信芝交好的将领,道:“你们想干什么?”
云墨就在这个时候跟着一个领路的下人,走到了正堂门前。
“云墨哥,”看见云墨,严冬尽从坐椅上站起了身,见云墨如今还是要拄着拐杖行走,严小将军的脸色就是一沉。
云墨看看地上的血,又看看正堂里的众将,道:“陈府被蛮夷放火焚烧了,陈信芝的家人出北城,北城楼悬挂上陈信芝的人头后,陈信芝的妻儿就被蛮夷抛下了。”
“那他的妻儿现在在哪里?”有将军忙就问道。
“被追兵射杀了,”云墨道:“他们的尸体就在大将军府外。”
“你说他的妻儿,”刘将军道:“那他的女儿们呢?”
云墨看了刘将军一眼,道:“他的女儿死在陈府里,因为被烧,所以尸体已经无法分辨了。”
这就是说,就这么半天不到的工夫,陈信芝一家死绝了?
“刘将军,”严冬尽这时道:“我云墨哥跟陈信芝一家不熟,你去府外认一下尸体吧。”
刘将军僵在了当场,他是与陈信芝交好,可他对陈信芝的事并不知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