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莫桑青又抬手要收拾他,严小将军才往帐外跑去,嘴里道:“哥你别忘了,你刚才答应我了,要在点将台升旗,传我令牌的,等这仗打完了,你说话得算话啊。”
“臭小子,”莫桑青笑骂了一句。
严冬尽跑出了中军帐,一直就在帐外候着的艾久迎了上来。
“我这就得走,”严冬尽迈步往辕门的方向走,一边跟
跟在自己身后的艾久道:“艾久,我大哥的安危我就交给你了,你得护好他啊。”
艾久没多话,只是点了点头,他是侍卫,自然要护好他家少将军。
要上马了,严冬尽想想又跟艾久小声道:“我哥那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忧国忧民,把他自己看得太轻。”
艾久不知道严冬尽要说什么,只能站着盯着严冬尽看。
“所以他要去送命的时候,你一定拦着他,”严冬尽说道。
艾久说:“严少爷,我能拦得往少将军?”
“你不拦着,他就死了,你拦不拦?”严冬尽正色道:“我不管你怎么做,打晕他也好,绑了他也好,反正你得让他活着。”
艾久难得的动容了,问了严冬尽一句:“严少爷,您还好吧?”这人好好的,怎么说起胡话来了?打晕,绑了?
严冬尽耸一下肩膀,道:“反正你记住我的话,这仗一开打,谁知道会出什么事?对了,你看,”严冬尽干脆从袖口露了令牌给艾久看。
艾久瞄一眼铁质黑色,在辽东被称为玄铁令牌的令牌,当即就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艾久就要下跪。
严冬尽伸手将艾久一扶,小声道:“出了事我担着,这是我给你的命令!”
这是严小将军拿到玄铁令牌后,下的第一道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