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
“嗯,有道理。”商帝点点头。
“寡人问你,为何小小营阳城这么久以来,未曾被攻破?”
“如今,为何毫无征兆的城破了?”
“据寡人所知,营阳城的难民都未曾有”
“丞相,你不觉得很奇怪,很突然吗?就好像”
司徒瑾接过话来,“是的陛下,就好像有人在背后操盘一般。”
“陛下明智,如今大商就是棋盘,有人想搅乱时局,从中获利”
“但是,陛下又能如何?”
此言一出,气氛顿时诡异异常。
洪公公抬起眼皮,瞟了瞟两人,大气不敢出。
针锋对麦芒,让人头疼不已,这都什么时候了?
“果然,你参与其中?”商帝脸色奇差无比,冷眼相望。
“不不不,”司徒瑾摇头否认,“臣,一直忠于陛下,忠于大商,未有二心。”
“臣来此,只是为陛下解忧。”
“好一个解忧”商帝冷笑连连。
司徒瑾面不改色,接着平静的说道:
“臣上述之举,只不过是为陛下谋得最后的体面”
“臣不想陛下最后遭他人之毒手”
商帝勃然大怒,“司徒瑾,你好大的胆子,你觉得这个时候,寡人杀不得你?”
司徒瑾没有丝毫情绪的波动,“赵无极”
听到这三个字,情绪激动的商帝,顿时平静下来。
“赵无极就是最后的操盘手,”司徒瑾坦然道:“他想做什么?臣大概猜得到。”
“呵呵”商帝笑而不语,你们都是一起的,自然知道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