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小春啊,你都回来这么多天了,也不晓得去看望我们这两个长辈。
现在你父母不在,我们就是你的父母了。
嗯,其他的话也不多说。
你就给我们每人拿三条黄金草鱼,我们也好回去尝个味道吧。”
王守智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桌子边上。
并且用指节敲着桌面,命令着王小春。
“小春,你怎么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呢。
快点倒茶给我们喝啊。
我们大老远跑到你家呢。
连茶水都喝不上,这要别人怎么看你哦。”
两人的样子,就好像他们天生就是优越者。
王小春则是下贱者。
王小春笑了笑,没有作声。
心里嗤笑一声,玛德,自从我坐牢之后,你们怕被连累,几年来连我家的大门都不跨一下。
过年过节,你们那些儿女们也没有一个过来给老子父母拜个年,问个好什么的。
哪怕后来我爸妈过世,你们也只是象征性的来了一趟而已。
什么忙都没有帮。
两位老人的后事全部是我姐姐姐夫操办的。
之后更是如同断绝了关系,根本不踏入咱家门槛一步。
如果说距离远,还情有可原。
但你们就住在上杨村,隔咱家也就十来里的路程。
你们根本就瞧不起我家。
嫌弃我家穷困,怕找你们借钱。
现在知道老子发财了,当上老板,又跑过来套近乎。
问题是,你们他玛德是来套近乎的吗?
有你们这样子的套近乎的吗。
根本就是来得好处的吧。
一张口就找老子要黄金草鱼。
老子欠了你们的吗?
还跟老子摆着这一副臭架子。
真是可笑之极。
当我还是以前那个老实巴交,任人欺辱的少年吗?
尽管如此,王小春也没多说什么话。
更没有表示排斥或厌弃的样子。
他微微一笑,道:“那个,大伯,你们要喝茶,就自己倒吧。
我怕倒不好,多了你们嫌多,少了你们又嫌少。
热了你们又嫌烫,凉了你们又嫌酸牙齿。
因此,还是你们自己动手倒水吧。
至于要黄金草鱼,这个事情我也做不了主。
你去问屋里的那三位吧。
他们若同意的话,我是没意见的。
毕竟, 这两口鱼塘都交给他们在管理的。
我已不再在过问了。”
王小春指着监控室的房门,淡淡一笑。
随后就走到后门口,拿出电话准备给周梓楠打电话。
他关心着胡蝶音向他们保证的药检合格证来了没有。
哪有工夫跟这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周旋着。
“王小春,你是什么意思啊,你还当我们是不是你的长辈啊。
连倒个水都不倒了。
你真是一个不孝之子啊。”
王守仁一拍桌子,怒道。
震得桌子上的杯子都滚下来,差点儿要砸在地上。
“王小春,我不管那么多。
你不倒水给我们喝,也没有关系。
但我们每个人三条黄金草鱼,你绝对要给我们。
否则,我们不会走的。
你看着办吧。
我就不相信,我们做伯伯的,和做叔叔的,找你要几条黄金草鱼都要不到。”
王守智也蛮横无礼地说道。
在他们看来,王小春一向老实巴交。
哪怕坐了牢出来,也是老实巴交。
只是不晓得在哪里走了狗屎运,竟然养出这么大的黄金草鱼。
现在,不但是杨柳村所有人知道黄金草鱼的名头。
连同周围的杨花村,上杨村等方圆十几里的范围内,都晓得黄金草鱼的大名。
因此,有些人怂恿他们到侄儿这里搞几条黄金草鱼回去做种鱼。
这样,也可以改良普通草鱼的品类。
尤其现在王小春的两口鱼塘都围上高大的防盗栅网,装了监控器与报警器。
这让村民更加觉得黄金草鱼的可贵与神秘感。
因此,王守仁俩兄弟就厚着脸皮,执意要来找王小春索要黄金草鱼,好回去做鱼种。
“你们找我也没有用啊。
最好还是去找里面的三位吧。”
王小春也不跟这两个倚老卖老的长辈争执。
因为, 他犯不着。
手下有这么多徒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