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没有骗我吧?”
严宽喃喃自语。
这时,钱兵也赶过来,急声问道:“馆长,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他带着两个小徒弟在办公室里面搞卫生。
就听到严宽的尖声,就马上跑出来。
他看到手机照片上的年轻人,又问胡老三,“你们认识这个人吗?”
“他们岂止只认识。
这个人是他的师父呢。
还是老杨的女婿。
看来,那我这顿打,就白挨了啊。”
严宽苦笑不已。
“啊,这样啊,那个,这个……”
钱兵闻言也第一时间懵住了。
他千想万想,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因此都失去了主意。
“那个,严叔啊,你这个事情,我真的没办法了。
要不,我跟清叔解释一下吧。
看他是如何安排的。
毕竟,你是他的朋友,又是我的师父的长辈。
这样的事情,我夹在当中,有些为难哦。”
胡老三解释道。
他也奔着帮杨树清朋友的忙而来。
哪晓得居然是这样的关系。
这就够尴尬了。
突然,钱兵朝严宽奉承地笑道:“那个,严馆长,恭喜你,贺喜你啊。”
几个人听了都感到莫名其妙。
“老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严宽很是不解。
“你想一想啊。
打你的人是你朋友老杨的女婿。
又是这位先生的师父。
那你们就叫做不打不相识啊。
你可以去找老杨的关系。
再由老杨带你去向他的女婿去赔礼道歉,认个错。
这样一来,你们不就认识了吗?”
钱兵解释道。
他看出胡老三气度不凡,像一个人物。
而那个乡下人还是胡老三的师父。
虽然穿着打扮都很普通。
但能成为胡老三这种人物的师父,肯定有其独特之处。
更重要的是,严宽也不是一个庸者,是有几把刷子的武者。
但在胡老三的师父面前,一招都打不出,就被一个耳光打晕。
这样的实力,肯定不凡。
因此,他就想要严宽去主动找那个乡下人认错。
再交个朋友。
说不定还能给他们武馆带来一些好处呢。
严宽也不是傻人。
一听钱兵这话,立即明白了。
当即就笑道:“老钱,你说得对啊。
我既然犯了错误,那确实要去找那个高人去道歉啊。
你看我,还异想天开地请老杨叫人来帮我去报仇。
我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哦。”
又对胡老三笑道:“那个,先生,要不,你带我去见老杨吧,我也好久没有跟他见面了。
有很多话要跟他讲呢。”
“可以啊。
这样的事情,你们自个儿当面说清最高。
不过,我建议你还是洗个澡去更好一点。
毕竟,我师父那样的人,可是有些要求高哦。”
胡老三上下打量着严宽,直接建议道。
因为,他怕等下在车内,被严宽身上的气味给熏晕了。
“那肯定啊。我这就去洗澡。
你们在这里多休息一下吧。
那个,老钱,你帮他们泡好一点茶叶吧。
还有,安排几个徒弟把咱们院子里面所有卫生搞一下。”
严宽高兴地吩咐着。
就进了他们住的宿舍。
也就是几间临时搭建的工地板房。
估计是从哪个工地上淘来的吧。
胡老三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耐心坐在休息室,与卷毛大耳两个小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不一会儿。
严宽就穿了一套干净衣服出来了。
并且连本来有些稀疏的头发也梳得有条不紊。
他再次吩咐钱波带几个小徒弟务必将小院子清理一番。
就随同胡老三三人上车,朝随意居方向驶去。
刚经过国贸大酒店附近时。
胡老三就看到一台熟悉的宝马车驶入了国贸大酒店的停车坪。
他就对卷毛说道:“卷毛,把车开进酒店的停车坪去。”
“呃,好的。老大。”
卷毛把方向盘一打,车子就转了一个弯,进入国贸大酒店的停车坪。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