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道∶“勾引别人家男人,在大楚律法中同样是不允许的,不知道这位大人,她又该受怎样的刑罚啊?”
余生随着妇人的手指的方向,看了眼躲在黄通幽身后的女子,随后轻笑道:“那我倒不清楚了,但我却知无故污蔑官员本人及其家人的,最严重的会被判处流放。这位女子,其父曾是大楚棋官,从四品。若您并无实证性证据指控,那等待您的就只有牢狱之灾了,哦对了!”紧接着余生又指了指自己,介绍道∶“在下不才,现在勉强官至太子师,从一品,扶光帝时期的官。”
听完余生说完这句话,那妇人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呆在原地许久不曾言语。
“嗨,我跟您开玩笑呢!”不知过了多久,那妇人忽然变了一副脸色。
“你瞧瞧我这张嘴,平时就爱胡诌些有的没的,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介妇道人家计较了哈!”
余生也顿时堆起满脸笑容,对妇人说道∶“不打紧不打紧,只是我觉得吧,与其咄咄逼人地吓唬一个小姑娘,倒不如关上房门好好教导一下自己的夫君,让那个自己的夫君多建设建设家里,少往外跑比什么都强,您说对吧?”
那妇人听了后眼前一亮,忙说道:“大人说教的是!”随后转过头猛地揪住那中年男子耳朵,怒道:“跟我回家!”
眼见那妇人生拉硬拽着中年男人离开,余生这才松了口气,黄通幽此刻上前道谢道:“多谢你出手相救了,若不是你,似这等泼皮无赖,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您下了一辈子棋,没见过这种事也正常。”余生无所谓地笑了笑,随后又听黄通幽问道:“只是余大人你怎么知道她是棋官的子女?”
“我猜的啊。”看到黄通幽听到这个答案后惊讶的表情,余生又笑着解释道:“前面不说了吗,您毕竟下了一辈子的棋了,刚才又听到您说她是您昔日挚友的儿女,我就理所当然地猜测她是棋官子女了。”
黄通幽听完后忍不住赞叹,“余大人神机妙算。”
“先生就不要再恭维我了。”余生露出个苦笑,转而问道:“还是该考虑一下,让这姑娘换个地方居住吧,这里鱼龙混杂,她又没个依靠,被人盯上是早晚的事。”
黄通幽听了后顿时愁眉不展,冲余生解释道:“余大人有所不知,春花的父亲临死前托付我,让我替他多多照顾他的这个闺女,可是这闺女命苦,给她寻了个人家,刚嫁过去头一天,洞房都还没入呢,夫家就突然没了。他夫家人觉得是她克死了他夫家,当天就写休书把她赶出了家,我不能放任她不管,又不能把她接到我自己家,否则邻里乡亲又得说许多闲话,只好先把她安顿在这里。”
“可是兴许是头一个夫家结局不好的原因,虽然春花生的貌美,可是这几年却没人愿意再来向她提亲,她也就一直住在这里一个人生活,可没想到最近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可以看到黄通幽的确对这个好友的女儿特别上心,余生听完后沉思了一会儿后,才对他们试探着说道。
“我倒是有个想法,不知道二位愿不愿意。”
黄通幽有些疑惑,“愿闻其详。”
“来我韩家吧。”余生模棱两可地说完这句话后,黄通幽愣了一下,春花也红了脸蛋。
随后黄通幽斟酌道:“倘若余大人肯三书六聘,明媒正娶,我是没什么意见,就看春花的了。”
余生一听黄通幽这话,顿时感到两眼一黑,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得太过歧义,让人遐想了。
“不是不是。”余生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可以让她来韩家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我之前也收留了个姑娘,刚好同她做个伴。”
黄通幽听了后有些犹豫,看了眼身后的春花后,对余生问道:“可这样的话,会不会对大人声誉有所影响?”
“声誉?”余生听后有些无奈地反问道:“您爱惜了一辈子自己的声誉,到头来不还是背负诸多误解与骂名吗?”
余生的这个反问让黄通幽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却听余生又紧接着说道:“不过也不必太过担心,我日后肯定更多的时间是呆在临海的,叫她们在韩府主要也是为了看好我师父的宅子和棋院,就算是有人在背地里说闲话,反正我是听不到的。”
看到余生这副无所谓的模样,黄通幽又转头看向春花,春花是个面色白皙,五官小巧的女子,这女子最引人注目的倒不是容貌有多吸引人,而是小巧的身材凹凸有致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关键是这女子还生了盈盈一握的小腰,真真是让人赞叹的时候,又感到难以理解。
春花神情有些慌乱的看了眼余生,又看了眼自己身前的黄通幽。黄通幽见状出言安慰道:“我虽然与余大人没怎么接触过,但他的师父为人我还是清楚的,去他那你不会受委屈的,不过这还是得你自己来选,实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
听了黄通幽的劝说以后,春花这才犹豫着点了点头。
“那好,待会儿我就让那姑娘来接你。”余生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