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意思他早说呀!
光明正大的看着她一粒一粒的解扣子?!
晴白被气的手指微微哆嗦,从上到下一点点的将盘扣扣好,刚扣上一个,就被一双微凉的手掌摁住了。
浅红色的丝绸布料自然露出一条缝隙,雪白如玉的凝脂难以遮掩,交织的层层叠叠的盘扣溃散着。
明南寂一点也不愿意舍弃眼前的风景,明明是他想看,偏偏又说成对方想解开的意思,忒不要脸!
“初夏也挺热的,你要是想凉快一点我也不介意。”
晴白咬牙切齿,抬手就想拍开对方的狗爪子,两次都没有成功。
冷白的手背泛起青筋,染上了潮红,却依旧死死的攥着她的一只手不肯松开。
晴白气鼓鼓的瞪着他,一双灿烂盛着细碎光芒的眸子好像会说话一样,恨不得用眼刀子戳死他!
“我介意,松开你的狗爪子!”
“你是又不会好好说话了吗?”
“嘶……”
率先败下阵来的美人软着嗓音求饶,狗男人力气真大,感觉再捏就被捏坏了。
“你松开……我要回去了……”
男人微微松手,但始终没挪动分毫位置,“素雯已经问好了,今天没你的戏,晚上在这里住。”
“……”
软肋被对方捏在手里,晴白不得不低头,那条眼镜蛇帮凶也令鬼头疼!
“我住,行了吧!”
明南寂凝望愤愤不平的精致小脸,眸光深情,低下头一吻落在了眉心,轻声感叹,
“你什么时候能乖一点,让我省省心。”
晴白不耐烦的推开他,裙子早已皱的不像样,看着对方纹丝不乱的禁欲模样和自己的大敞四开,心底唾骂:衣冠禽兽!
“我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这个字,离我远点。”
她机智的扯过一旁的毯子盖在自己身上,然后在下面悄悄的系着扣子。
明南寂被推开也不恼怒,靠在床头,手臂悠然的搭在靠枕上,看着如同一只惊慌失措小动物的晴白。
在毯子底下缩成一团,小动作不断,只露出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凝脂雪白的小脸诱惑撩人。
“迷云山马上要来一批灵师,你乖一点。”
晴白微微睁大眼睛,看向明南寂,下意识脱口而出,“特异局?”
明南寂挑眉,目光细细打量着她,“你怎么知道?”
“听别人说的。”晴白顺嘴胡咧,薄薄的毛毯一直动来动去的,盘扣复杂,看不见扣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了!
他闭眼睛都能知道又是某个嘴欠的熊孩子说的,“不会又是坤野吧?”
施施然的语气中仿佛流露出幸灾乐祸的错觉,他似乎对于这件事还挺开心的。
“他自己鼓捣出了一堆鬼东西,也不能怪别人追光到他身上,学艺不精,活该。”
晴白眸光一凝,“……他们会怎么对他?”
明南寂脸上却是即将要摆脱负担的轻松,仿佛是个大累赘终于要脱手了。
“一旦证据确凿,把他抓起来关监狱,正好我也省心。”
省得熊孩子一天到晚折腾这个折腾那个,关进去老老实实的多好,清静了。
晴白莫名只觉得火冒三丈,连扣子都没有心情搭理,从毯子里伸出一只手,义愤填膺的戳对方硬邦邦的胸口。
“你是不是亲爹?说这种话也不怕不怕前妻姐变成鬼来找你算账吗?”
她只觉得头疼,儿子要被对付,他这是亲爹能说出来的话?
明南寂一脸无所谓,“她要是有那个本事就来呗,看看我们俩最后谁弄死谁!”
“……你们俩心理变态吗?多大仇多大怨最后还能在一起生孩子?”
晴白此刻好奇心到了极点,她和明南寂之前到底什么恩怨,让他张嘴闭嘴就是弄死。
她当时抱的是怎样的心态居然还能一起生孩子?
她脑袋该不会是被鬼踢了吧!
本来还想再拖一拖,不行,她得尽快把浸染在灵魂里的忘川水弄出来。
万一哪天她一个不注意露馅了,岂不是很被动。
男人慵懒的斜靠在身后的檀木架子上,老神在在的感叹,表情里流露着浓浓的嫌弃。
“她死皮赖脸的纠缠我,我不答应她就闹着要自杀,当时真是恨不得一脚给她踹出二里地……”
某人毫不客气的抹黑外加夹带私货,端着高贵的姿态讥讽着。
晴白沉默无声的垂落眼睑,要么是对方在胡说,要么她要是真的脑子被踢了!
打死她,她也不会死皮赖脸的倒贴这么一只疯狗!
“你这么诋毁前妻姐好吗?有没有点担当!”
她言语如珠,一句接着一句的谴责他,感觉手指头都快把对方的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