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峰石屋内。
“啊秋、啊秋”
“怎么还打上了喷嚏了,一定是有人想我了!”
江杨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于是,他取出笔墨纸砚,用一张小纸条写上:沐沐,安好?
将小纸条安置在一只灵鸽上,叮嘱道:“将信件送至北域明月宫清月峰一脉林苡慕手中。”
灵鸽注视着江杨,一动不动。
“送不了的意思吗?”
江杨略作沉吟,赶忙画了一幅林苡慕的画像,指着画像,再次叮嘱道:“信是送给她的!”
灵鸽咕咕咕几声,煽动翅膀,振翅高飞。
“这是可以了?”
江杨欣喜,见灵鸽飞远,有些入神,喃喃道:“多年不见,也不知道她在明月宫如何了。”
“撕凶,你是在给谁写信?”乐乐询问道。
听见声音,江杨回过神,低下头,轻笑道:“一个朋友!”
“朋友?”
乐乐疑惑道,不等江杨回话,眼眸一闪又询问道:“我能给爹娘寄信吗?”
“你知道他们去了哪吗?”
“乐乐,撕凶的意思是送不了。”欢欢走至江杨身旁,补充道。
“我都知道了,要你说。”
乐乐轻哼一声,嘴巴一嘟,早已经将‘朋友’这个问题,忘记了。
千仞峰,铁老怪正躺在躺椅上,闷闷不乐。
见清竹峰峰顶一只灵鸽飞出,立马来了精神。
他腾空而起,朝着灵鸽飞出的方向追去,不一会就将灵鸽抓住。
铁老怪将信件取出,打开纸条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写的什么狗屁?沐沐又是谁?”
他气不打一处来,瞥了眼灵鸽,喷出一道丹火,将灵鸽烤了个外焦里嫩,滋滋冒油,然后大快朵颐吃了起来。
“啊秋,啊秋!”
乐乐收剑,轻笑道:“撕凶,有人骂你!”
“胡说,是有人想我才对!”
欢欢收剑,附和道:“我娘说,一是想二是骂三是念叨。”
“我今天总共打了四声喷嚏!”江杨辩解道。
“那多半是你的鼻子有问题!得去治治。”欢欢、乐乐齐声说道。
“撕凶,最近每天都是练剑,都有些乏了。”乐乐嘟着嘴,一脸不情愿道。
“那今天就练到这!”
练剑并非正式,仅娱乐而已,见乐乐不想练了,江杨便开口叫她们停下。
“撕凶,我们好久没有下过山了。”乐乐赶忙说道。
“那让玉儿、珠儿带你们去吧!”江杨眉头微皱,委婉拒绝。
他实在是不想下山了,因为每次一下山准有事。
“撕凶,你带我们去吧!”乐乐撒起娇来。
欢欢紧攥小粉拳,安慰道:“撕凶,你不用担心,欢欢会保护你!”
乐乐虽不明所以,但不甘示弱:“俺也一样!”
见双胞胎姐妹如此这般,江杨只好应下。
下山后,欢欢、乐乐二人开始玩耍起来,有没有江杨其实都一样,但是江杨没有离开,因为等下找他的时候,他得在。
不久,就遇见了赵无奇,江杨恍若未见。
赵无奇也没找上他,直接转身离去了。
……
千仞峰,铁老怪院落。
“师父,那个牛二下山了。”赵无奇气喘吁吁的汇报道。
“知道了!”铁老怪眉头微皱道。
一听到牛二这个名字,他这条伤腿就隐隐作痛,而且心有余悸。
“师父,你难道忘了灵鸽的事了?”
铁老怪对牛二的态度如此大的转变,让赵无奇有点摸不着风,但他还是尝试询问道。
“由他去吧?为师懒得跟他计较!”铁老怪挥手道。
赵无奇不再敢多说什么,告辞离去。
“慢着!”
铁老怪将赵无奇喊住,转过身,又道:“和我一起去会一会他。”
听到此话,赵无奇暗自一喜,赔笑道“师父,你可不能由着他,灵鸽的来源很大可能就是他。”
铁老怪不置可否。
……
双胞胎姐妹在前面玩耍,珠儿、玉儿在身后,江杨牵着阿毛一直没有撒手,跟在最后。
“师父!牛二就在前面。”
说完话,赵无奇就往江杨跟前冲去。
“不可鲁莽!你在身后跟着。”
关于他的腿是如何受伤的,铁老怪从未告知赵无奇。
说了,有损他这个当师父的威严,因此赵无奇并不清楚毛驴的厉害。
虽不情愿,但是赵无奇依然照做。
离江杨得有五丈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