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倒是给了我个好差事……”
马文才笑容苦涩,甚至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会一时“头脑发热”,为了攀上这位未来军神一心一意要跟着出发了。
能有“得陈庆之者得天下”这样评价的人,若不是有同样能力的英才之辈,怕是连站在他身边都没有资格,更别说得到他的襄助了。
傅歧见马文才这个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有某种办法,当下什么自尊、脸面都不顾了,在祝英台惊慌失措地表情中“嘭”地一声向着马文才跪下,眼眶湿热,拜服于地。
“马兄,还望你看在你我生死之交的情分上,指我一条明路,救我兄长一命!”
一时间,马文才脸色又青又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又像是被推进了冰窟。
良久之后,他叹了口气,上前拉起傅歧,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现在也不敢说就有办法,而且也不能把办法告诉你,但我会尽力……”
浮山堰,说起来和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傅歧,这个他一开始便蓄意结交的“未来名将”,在不知不觉间,也变成了让他无法绝情拒绝请托的朋友。
他看着突然在他面前哭得泣不成声的傅歧,又看了眼也在旁边偷偷抹泪的祝英台,只觉得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
“我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