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屋子里明明十分暖和,她的脸色却很苍白,眉目也寡淡了不少,除此之外,倒没有什么重病的样子。
“看样子你的病大好了?”
说话间,马文才也已经上了前,眼睛从祝英台的脖子和耳后扫过,方才露出了笑容:“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大碍。”
祝英台被祝母派来的侍女涂脂抹粉,画了好一番“病弱装”,如今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马文才身上,见他来了,猛地想要起身,却被“捏肩”的侍女往下一按,愣是没有直起身来,只能委委屈屈地在软榻上唤了一声:
“马兄,魏兄,孔兄……”
她又看了眼并不太相熟的顾烜:“……还有顾兄,劳你们舟车劳顿来探望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哈哈,早知道你美人在侧,养病也养的如此逍遥,我们就不来了!”
魏坤笑道。
“想不到祝兄在学馆里犹如赤子一般,原来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
说罢,对着榻上的祝英台挤眉弄眼,想看看她会不会在自己的打趣下脸红。
听到魏坤说这个,软榻上的祝英台表情越发生无可恋。
“这时代的女人脑子里都是进了水!”祝英台在心中默默吐槽,“找一群比自己女儿还漂亮的侍女做陪嫁,还觉得能固宠?不添堵就不错了……”
她看了眼因为挤眉弄眼而显得有些猥琐的魏坤,再看了看旁边眼观鼻鼻观心的马文才,心中好一阵嘀咕。
祝母今天怎么了?
怎么把整个庄子里长得漂亮的侍女全弄到她院子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