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个该死的恶毒女人就来了,他们姐弟俩把我们关起来,就关在那个炕洞下。”
“开始的时候,我们虽然被圈禁,但日子还算过得去,可是后来,随着男人们越来越多,他们就……”
提到曾经的凌辱,杨贵人咬碎了银牙,恨不得将这些男人的脸给踩烂了。
“我们来这里之前,是有一百多人,可如今……只剩下我们十多个了,其他人都耗死生病后就被拖走了,肯定早就被害死了。”
提起曾经受到的苦难,她们还是忍不住心头发悸。
“对了,姑娘,还有那个女人呢?这个狗男人虽然可恶,可没脑子,他姐姐才最阴狠呢,所有的阴招坏招,都是那个女人想出来的……”
“那个女人,被吊在外面的树上呢,”顾飒扫了她们一眼,心有灵犀:“要不,你们也去咬她一咬?”
……
娲琶被吊起来,但是根本不怕。
“你们根本不知道我是奉谁的命令行事,说出来吓死你们……你们趁早放了我,要是我们姐弟俩出事了,挖了你们家祖坟都不够赔的。”
君夙折和魏辽盘腿坐在地上,用树杈画了个简易棋盘,正用树枝和石子对弈。
对她的呱噪置若罔闻,像是没听到一般。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是杀是剐说出来,老娘我要是眨眨眼,就不是女人!”
“诶,你走错了,”君夙折十分不高兴的拦下魏辽:“那里是我刚才拔了你子的地方,哪能再下?”
“胡说八道,我怎么不记得你拔了我的子?”
“魏捕头,耍赖是吧?”
“屁!我这个人大小就实诚,从不耍赖!”
“我发现你……”
君夙折突然转身,眉心佞了些:“来了!”
只见一群女人拖着黑塔大汉,血淋淋的走了过来。
顾飒跟在她们身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君夙折和魏辽对视一眼,默契起身,让开了路。
“兄弟,弟弟……”
娲琶哭嚎着叫了几声,发现黑塔壮汉没反应,立即破口大骂。
杨贵人她们也不惯着她,冲上来就开始用手掐,用牙咬,用手指甲抠。
娲琶本就丑的脸,瞬间被抠的鲜血直流,满脸都是指甲大小的坑。
她骂的越发难听了。
杨贵人下手也就越狠。
“她们,不会下手太过,把她给弄死了吧?”魏辽咳嗽了一声,提高嗓音:“那个,你们下手留点神,别弄死她了,我还要把她带回去交差呢!”
“魏捕头放心,我们不会弄死她的,我们会留着她,慢慢的折磨,就像他们姐弟俩这些年折磨我们一样……”
杨贵人她们说到做到。
一直到第二天正午,太阳当空,娲琶被扣抠的满身没一个好地方,但是这些伤口很小,不致命,就是疼,疼的她口干舌燥,连喊叫都没力气,只剩下沙哑的呜咽。
就在这时,黑塔壮汉咳嗽了一声,从昏迷中醒来。
魏辽吃饱喝足了,蹲坐在树荫下:“小侯爷,我和你说,这些女人就是心太软,要是换做是我,我就把这狗男人吊起来,从脚后跟开始扒皮,尤其是当着他姐姐的面剥,一定刺激……”
“你,敢……”娲琶急了,顾不上身上的疼,拼死挣扎:“姓魏的,你死定了,我家主人一定会诛你九族!”
“呵呵,那很不巧,我家九族就我一人!”
魏辽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抽出腰间匕首,扔到黑塔壮汉身边。
“而且,我很想看看,究竟会是谁,有诛我九族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