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有……”石大路脱口而出。
但说完就意识到不对劲,连忙又改口:“不,不是,没有,没有!”
“到底有没有?石大路,想好了再说!”
这威胁的嗓音一下来,石大路哪里还扛得住?
他苦哈哈的皱着眉,真是快哭了:“这事吧,是,是有,但是小侯爷言辞拒绝了……”
“拒绝了?”
“拒绝了,真拒绝了,”石大路恢复了胆气,义正言辞的很:“我可以以性命保证,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就在当场,那个宁溪月确实是缠着小侯爷,还说做妾都愿意的……”
“喀嚓”
顾飒手中的杯盖发出摩擦音。
石大路的气息不自觉的低了些,讪讪:“但,但是小侯爷当时就表态了,说他这辈子只有正妻,不会纳妾!让宁溪月死了那条心……”
顾飒沉默而坐,没有说话。
石大路猜不透她的意思,小心翼翼道:“小夫人,您要相信小侯爷,他对您真是忠贞不渝的,在外面的时候,从来没招惹过哪个姑娘……”
“没招惹?”顾飒叱笑:“没招惹人家姑娘好端端的要给他做妾?”
“那都是宁溪月自作多情,”石大路说到这里也头疼:“那天我们去暗市,在黑城救了宁溪月,结果她就赖上我们了,开始的时候只是说给小侯爷做丫环,伺候起居什么的就行,后来就,就生了非分之想……”
他突然抬手,高举于头:“但是我可以发誓,对着神明,对着我石家的列祖列宗发誓,这就是她一个人单方面的单相思,和小侯爷真没什么关系。”
这个宁溪月当时被人欺辱,而他们恰好进入暗市的黑城要办事情,看不下去,所以才出手救了她。
哪知道,这就被缠上了。
不过,在小侯爷拒绝了宁溪月,和她说清楚一切之后,就把她给赶走了。
而且事后不久,他们也就离开了暗市。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那姑娘。
顾飒拿起君夙折的外衣,还有青丝和香包:“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这个?这是什么?”石大路显然没搞清楚它们之间的关系,一脸懵逼:“我没看懂……”
想到了什么,他又补充。
“对了,当时好像是这件衣服……对,就是这件衣服,当时这衣服碎掉了,这里。”
石大路翻找着,翻出腋下衣襟的地方,指着上面的阵脚。
“小夫人,您看,这就是那姑娘缝补的……当时是这样的,这衣服碎掉了,小侯爷就让我把它给扔掉了,但是两天后,宁溪月找到小侯爷,将这衣服送了回来。”
“她当时说,这件衣服看着挺贵重的,扔掉了可以,所以她给捡了回来,洗干净,也缝补好了。”
“我们当时都觉得没啥,小侯爷当时也是烦她,都没接手,就让我接了,我也没看,就放在了包裹里,后来就又给小侯爷换上了。”
“所以,这衣服……还有这和头发是,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宁溪月将,将自己的头发缝在了这件衣服里?”
“……”
石大路的脑洞还是可以的,很快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在看到顾飒点头后,不由骂了声:“这女人是不是有病?真是有病!肯定有病……”
还病的不轻。
疯病!
要不然,谁家的好人会将自己的头发,缝在别的男人的衣服里。
此时的石大路,也猜到了顾飒在生哪门子的气,立即道:“小夫人,我对着我家祖宗的牌位发誓,小侯爷肯定是不知道这事的,因为他的衣食住行都是我在负责,我给他那件衣服,他就穿哪件。”
“还有,要是我们知道这衣服有猫腻,当时在城外的时候,我们就会把东西清理了,怎么还会带回来?”
石大路生怕君夙折因为这点子头发说不清,又是赌咒又是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