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步霁看着他双目含情,一双如画般的幽深凤眸,真是微微一眯就倾倒众生。
谁要跟他尽兴了,当皇帝果真让人自大。
她的力气哪儿能敌得过常年习武的李稷,手硬生被他掰开了。
“朕教给你。”
“你的手应该放在这里。”
她被拽着手,一路划到他的腹肌上,以为到这就停了,可偏偏男人又攥住她的手往下滑。
王槐突然进来了,侧着身子,隔着屏风喊道。
“皇上,礼部尚书携今科状元郎梁家大公子在殿外候着了,老奴先让宫人将霞影纱收起来吧。”
新皇登基不到三年,就在乾清宫白日宣淫了,这事传进百官耳朵里,只怕是到时候成堆上奏劝谏的折子要将新皇埋起来了。
何况御史台那些老臣,平日就爱抓皇帝的小辫子,无错还好,有错得絮叨半年之久,谁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