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身上一定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儿发生过,才叫你总是精神恍惚。可只要你做了决定想要我帮你做什么,就只管告诉我。
我只怕你将难事儿,伤心事儿都憋在心里面,只叫自己委屈,我在一旁看着光着急却什么都做不了。”
听了这话进忠湿了眼眶。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将若罂揽住。他咬着嘴唇声音带着哽咽,半晌,才缓缓说了句,“多谢。”
若英拍了拍他的手臂。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才小声说道。“好啦。一会子再多愁善感吧,快把孩子放下,我瞧瞧到底是怎么了。”
金钟闻言,连忙小心翼翼的将七阿哥放在床上。
若罂将裹着七阿哥的小被子解开,伸手按住了孩子的脖颈,将木系异能小心翼翼的探了进去,她闭上眼睛仔细的感受着七阿哥身体的身体的衰败和各种病症。
半晌,异能在他的身体里游走了一圈,若罂才睁开眼睛, 她面露惊讶,看向进忠才说道。“这痘疫原来就是天花。”
进忠连忙点头。“你既知道,可是有法子治?”
若罂白了他一眼,娇声说道,“瞧你急的,叫人以为这是你的孩子!”
进忠一愣,瞬间哭笑不得,他一把将若罂抱住,惩罚似的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真想咬你一口,可我又舍不得,你啊,就会刺儿我。这可是皇上的嫡子,我哪儿敢不上心,若他在这儿出了事儿,岂不是我连累了你,那我可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若罂噗嗤一乐,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才说道,“你别担心,这痘疫在这时候怕也是个绝症,若是大人体力强劲些还能挺过去,可这么小的孩子又先天体弱,正如你所说,他是很难活命的。
在我们那时候,这天花根本就不算什么病症,刚出生的孩子体内都带着先天的抗体。就算是染了天花,不过是发热一场也就过去了,最严重的也就是在身上脸上留下点疤,有的体质好的便是连发热都没有。
救他很简单,只是要如何与皇上皇后交代。我之前可是与皇上说过,若想要这个孩子活到成年,是需要他付出代价的。”
进忠微微皱眉细细思量,半晌他才说道。“若若,我若想求你不光救治七阿哥,还要保下皇后的性命,成不成?”
若罂挑眉,带着惊讶。“自然是成的。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儿,那我之前所说的代价就吓唬吓唬皇后,只叫她下辈子还?”
进忠连忙点头。“如此甚好。那我这就将皇后请进来。”
若罂连忙拉住他。“那可还要稍等一会儿,我既在这大清朝做了个神棍,那至少也要容我换件衣裳。做戏做全套,皇后娘娘第一次见我,我总要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进忠扑哧一笑点了点头,“好。那就等一会儿。反正七阿哥一时半刻也不会有事儿,咱们呀,不着急。”
若罂慢悠悠的换衣服,心里头想着方才进忠的神情、动作和言语。回想这一个月来两人的相处,看似是若罂在主导,可实际上每一次都是按照进忠的节奏来。
他总喜欢做出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求欢时故作卑微,嘴里常常说的是‘奴才求主儿怜惜!’
他总是小心翼翼的爱抚,交欢时却那样的强悍与猛烈。而那张常常带着阴鸷的俊脸上。在那时那刻却总露出一丝丝委屈。
到叫若罂觉得怎样爱他都不够。
可方才说起中宫与七阿哥时,他的神态却那样的坚定。好似在压抑着什么,还带着决绝和畏惧。
若罂不由得奇怪,他是怎么知道皇后会命不求矣呢?
还有平日里进忠在与他提起后宫中的这些嫔妃时,会时不时在不经意之间透露出对其中一些人的惋惜。就好似他们都会英年早逝一般。
若罂动作一顿,她有点儿惊诧于自己的想法,该不会是进忠重生了吧?
哇哦!想一想好像更刺激了!
不对。若罂眯了眯眼睛,她想了想进忠的性子。该不会他在这后宫里还有个前女友吧?
若罂更衣后,表情奇怪的走了出来,进忠一见吓了一跳。
这眼神,他熟啊!
每次在床上时,他的天仙儿要是想出什么坏主意折腾他都是这副表情啊!
咱们的御前副总管进忠公公顿时扭捏了一下!
他红着脸低下头,又偷偷抬眸瞧了若罂一眼!
若罂????不是,我在这吃飞醋,你在害羞个鬼啊!
可进忠毕竟没有读心术,他猜不到若罂在想什么,只是觉得若若好爱我,大白天的也想和我滚床单!
不过白日宣吟还是不大好!如果她实在想,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该劝的还是得劝劝!
进忠羞涩的摸了摸若罂的小手,又暗戳戳的把那小手紧紧握在手里,“主儿,如今咱们还有正事,等晚上的,无论您想怎么折腾奴才,奴才都遂了您的意可好?眼下奴才还是得跟您说说皇后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