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虽没看出什么,可危机感告诉她,要小心应答,她嘿嘿笑了笑,“爱人之间的小情趣嘛!难道方才你不舒服?”
进忠都气笑了,他只把被子一拉盖在两人身上,“既然主儿觉得舒服,那奴才再伺候主儿一回……”
说归说,闹归闹,主儿的要求要做到!
不管进忠怎么磨牙,催情香还是要安排上!只是他没把东西给若罂,只悄咪咪的收在了自己的空间里。
想想昨晚上……进忠舔了舔嘴唇,偶尔一次还是滋味不错的!
张卓瞥了进忠一眼,挠了挠脑袋,师傅这是怎么了?笑的这么荡漾?难不成令贵人的昨晚上的事儿成了?当真叫师傅瞧了好一场热闹?
嚯!
这可有意思了!!
心里有了这个认知,张卓再给皇上上茶时,看向皇上的眼神就忍不住带了点心疼,他怎么看都觉得皇上的头顶有点绿。
皇上······这是什么眼神?心疼朕?嗯,果然是进忠调教出来了的徒弟,忠仆!
最近李玉失恋了!
想送发钗人家没要,不光发钗没收,连以前他亲手做的绒花都被退回来了!
现在的李玉就像一条流浪狗,居无定所,心无所依。
进忠看着他蔫哒哒的样子,心中就忍不住鄙夷。你好歹也是御前总管太监,身居正四品。连个宫女都追不上,太没出息了!
晚上,进宝带着王远值夜,进忠吩咐张卓去天穹宝殿说一声自己晚些回去,便拉着李玉去了他的庑房,又从御膳房叫了几个菜和一壶酒。打算宽慰宽慰李玉。
进忠有上辈子的记,因此他心里清楚,这御前的三个大太监,除了进宝是钢铁直男完全没开窍,他和李玉是一个赛一个的舔狗。
所以说,他只打算宽慰一下,完全没想过要劝他,因为劝了也白费。
进忠给他倒了一盅花雕,李玉拿过来就一口闷了。
进忠眼睛一抽,哦吼!御前总管也不能酒醉啊。“师傅,您可慢着点儿,咱可是伺候在御前的,醉了酒可不成!”
李玉瞪了他一眼,“废话,我还不知道?”
得,你失恋你最大,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
“师傅,就算惢心姑娘拒绝你了,也不至于这么难受吧!再说了,她跟江与彬不是一直都搅和在一起呢吗?你又不是才知道!”
李玉气的龇牙,“你要是实在不会劝就闭嘴行吗?”
进忠嘿嘿一笑举了举杯,李玉叹气,跟他碰了一个,又一口干了。
喝了几盅酒,李玉好似心里舒服了点,才拿起筷子吃菜。
过了一会子,大概是酒劲儿上来了,李玉才有了倾诉的欲望。
“你说我长的也不差,一年的俸禄那江与彬拍马不及。除了不能给她个孩子,我差哪儿了?”
进忠瞥了他一眼,可不就差在孩子上了!
想到这他不由得眯了眯眼,孩子的问题以前他也愁过,好在若罂说过,就算进忠没问题,她也是不能生的,不然就凭她一个世界一个世界的跑,到哪儿了留一窝,那不是闹呢嘛!
进忠这才放了心!
想起若罂捧着他的脸笑嘻嘻的说他们是天生一对,进忠这心里就像喝了蜜似的甜。
进忠正想着若罂,后背就被李玉拍了一巴掌,他下意识转头就看见李玉一脸不高兴,“你把你脸上那个笑收一收!看我难受你很高兴?”
进忠连忙给他夹菜,“哪儿能啊师傅,奴才也是替您高兴。您可别忘了,就算没有王钦那事,御前的人和后宫走的太近都会被帝王猜忌。
您觉得皇上是不知道您和翊坤宫的事吗?不见得吧!如今啊,皇上看在当年青梅竹马的情分才看中娴贵妃,你帮着翊坤宫也是皇上默许。可眼下瞧着,翊坤宫娘娘可不是什么软和的主儿。
后宫里的解语花太多了,而且如今皇上越发的独断专行,您觉得皇上还能纵容娴贵妃多久?若是有朝一日翊坤宫娘娘倒了,您说您可怎么办?皇上哪里还能容得下您?”
李玉一拍桌子,“胡沁什么?皇上今日还透露出要给翊坤宫晋位,再往上可是皇贵妃了!”
进忠只瞧着李玉笑,不说话。
半晌,李玉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你说的可是仙师的意思?”
进忠摇了摇头,又给他倒了一盅酒,“这还用仙师说?奴才不信师傅你看不出来,皇上如今对娴贵妃娘娘是一往情深还是多年执念。师傅,有什么是比自己的命还重要的?”
李玉越发的烦躁,他又把那一盅酒干了,将酒盅磕在桌子上。
进忠瞧了微微一笑,“师傅,您知道,奴才如今的主子只有皇上一人,后宫的娘娘们对奴才是连示好都不敢。因此奴才今儿跟您说的话全是肺腑。
您喜欢惢心姑娘,若是一定要把人拘在身边儿,只要今儿您发话,那这事奴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