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瞧着她一脸期待,见她吃了一个才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问道。“如何?可还合口?”
白蕊姬歪了歪头,眨眨眼睛,故意板着脸说道。“你自己做的,你都不知道什么味道?”
李玉瞧她的表情,以为是不好吃,便有些尴尬。“方才刚刚出锅热的很,我着急见你就没来得及尝便拿来了。若是不好吃,丢了就是。”
白蕊姬瞧着他的神色便忍着笑,只板着脸起身走到他身前。李玉一见便一脸紧张,连忙将她抱住。
白蕊姬坐在他腿上,又捻了一块点心,瞧着他道。“好不好吃的,你自己尝尝。”说着,便将那点心塞进他嘴里。
李玉怀里抱着心上人,又得了心上人亲手喂的点心,哪里还顾得上好吃不好吃。一颗心都在怀里娇软的身子上。
白蕊姬瞧着他呆愣愣的样子,扑哧一笑,只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几下。嘴里喃喃说道,“好吃,好吃极了。李玉哥哥的手艺,要比御膳房强百倍不止。如今吃了,身子都舒坦了不少,连腰都不疼了。”
李玉这才反应过来,方才白蕊姬是在逗他,他只松了口气。将脸埋在白她的颈窝里,他轻咬着白蕊姬的脖子。“你这小坏蛋,就逗我吧,等你生了孩子,瞧我到时怎样罚你。”
今儿晚上亲手给心上人做点心的可不止李玉一个。他又不是出身御膳房,哪里会这些,不过是在进忠的指导下,一样一样按照步骤来罢了。
眼下进忠和若罂正抱在一处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赏月。若罂抱着点心匣子,正你一块儿我一块儿的分着吃点心。
在她看来,只要是进忠做的,总要比旁人做的强上几分。
自从二人在木兰围场击退狼群的那一夜后,只要得空,进忠便要亲手给若罂做些吃的。
或是一桌子可口的饭菜,或是一匣子她爱吃的点心,或是一杯果子饮。无论简单复杂,或多或少。他总要亲手做点儿什么,盯着若罂吃进嘴里才肯罢休。
那一夜实在是叫进忠怕了,只叫他觉得只有自己亲手为若罂做些什么才能安心。
若罂窝在进忠怀里,时不时的就要偷偷瞟上他几眼。自那一夜她异能力竭昏迷过去,醒来之后,进忠对她便是规规矩矩,小心翼翼的。仿佛她是一碰就碎的瓷器,只可远观一般。
无论她明示暗示多少次,进忠只说不敢折腾她,生怕她身子没有好,若是受了劳累再出什么问题,他怕是就要心疼死。
怎么办呀?爱人太过体贴,对她又小心翼翼的,想吃顿肉,难道还要霸王硬上弓不成?
若罂想着想着便出了神,点心就在嘴边儿上却迟迟不往嘴里送。
若罂发呆,进忠如何会发现不了?
他只将人抱紧,才将那点心拿了过来,喂到了若罂嘴里。“在想些什么,竟是呆住了。”
若罂幽怨的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悠悠说道。“哎,今儿溜出去玩儿,在古董房瞧见了一个小太监,红唇齿白的倒是一副好相貌。就是不知那小太监叫什么名字?”
进忠一听就昏了头,他只将点心匣子拿过来一把扔在一边,翻身就压在了若罂身上。
若罂吓了一跳,再抬头去看,那人连眼圈儿都红了。
进忠心里慌极了,他知道自己配不上若罂,能求得她的一丝丝垂怜,叫自己世世都跟着她,已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事。
可若是叫她再瞧上旁人,进忠又怎能答应。他只紧紧握住若罂的手,将人压在身下,语气里带着哀求去亲吻若罂的唇,“若若,别看别人好不好,只看我好不好,只喜欢我,求你了!”
嚯,这委屈小狗!
若罂眼睛一亮,差点就答应了,可她想起这几日自己受的委屈,便觉得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便撇了撇嘴说道。“你都不喜欢我了,也不愿意碰我。那我干嘛不能去看旁人?”
一听这话,进忠委屈极了,之前是谁受了那么重的伤?我心疼你,不忍心劳累你,你还冤枉我。
他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就落了下来。“心肝儿,您不能冤枉奴才啊。奴才还不是心疼您,怕您身子受不住。您不知,那夜您可要把奴才吓死了。”
若罂眼睛一厉,拽着进忠的衣领。“我都好啦,好啦。你不能一直不让我吃肉,我又不是兔子。”
进忠眨了眨眼睛,无辜的看着若罂说道。“若若,咱们今晚儿吃的不是红烧排骨么!”
若罂磨牙。“谁说这个肉了?”
进忠忍笑,又凑过去亲她的唇。“那若若说的是什么肉?告诉奴才,奴才明儿就给你做。”
若罂瞪着眼睛,伸出腿勾住进忠的腰,一用力,两人便掉了个个儿。她骑在进忠的腰上,俯下身子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一双漂亮的眸子里似着了火。
进忠扶着她的腰生怕她摔下去。
随即便听若罂说道。“吃你!”
第二日进忠和李玉站在御前,心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