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就着他的手将那核桃吃了,又舔了他指尖一下。进忠忍不住凑近亲了亲她的脸,又捻了一下被若罂舔过的手指,又送到鼻下轻嗅,一股淡淡的荷花香气钻进鼻子,只叫他心神一荡。
他索性又拿了一颗送到若罂嘴边,若罂张嘴去咬,进忠却将那核桃往后撤了撤,若罂一口咬了个空,便追着那核桃再次咬去。进忠这里躲一下,那里躲一下。逗着若罂玩了许久,才叫她抓住了手,一口咬了上去。
被若罂的牙齿咬在手指上,虽有些刺痛,进忠却只觉得心头火热。
他凑过去,勾着若罂的唇舌亲了许久,直到二人气喘吁吁的分开,那鱼竿早就掉进了湖里,不知飘到哪去了。
没了鱼竿儿还钓什么鱼,若罂索性原地躺了下来,头就枕在进忠的腿上,由着进忠一颗一颗喂她核桃吃。
光吃核桃有什么意思?进忠便跟若罂说起了这几日圆明园里发生的事儿。
“前些日子,令妃得了皇上的宠爱,自己觉已是个宠妃便把进安撂在一旁,进安心里不高兴,到了圆明园之后便给令妃递了个假消息,如今十阿哥丧,令妃日日在园子里唱昆曲儿,就等着被皇上撞见,可没想到这皇上没瞧见,倒是瞧见了皇贵妃。”
若罂一挑眉,“如懿一直瞧不上魏嬿婉,这魏嬿婉争宠既被她瞧见了,想必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吧?”
进忠扑哧一笑。又想起了上辈子的事儿,这个魏嬿婉的身边儿都换了一个人,用的招还是一模一样,受到的惩处也是丁点儿没变。“可不是嘛!黄贵妃直接罚她去保春寺为十阿哥跪上一天一夜的经以示惩处。”
若罂一脸惊讶,“这皇贵妃直接越过皇后便自己罚了?她可有禀报皇后?”
进忠则无奈说道。“这皇贵妃做事儿,什么时候考虑过别人?再说,她本就有协理六宫之责,罚个令妃也是在她的权责之内。
况且皇后乐不得看她们两个闹起来。如今宫里没了嘉贵妃,这两个人若是能对上,倒少了皇后的麻烦。如今呀,皇后是生怕皇贵妃不罚令妃呢。”
若罂眯了眯眼睛,朝着进忠张了张嘴,进忠一瞧,连忙又喂了她一个核桃,又在她的嘴唇上揉了揉。
若罂白了他一眼才说,“这令妃是个审时度势的,可也不是个能忍的。她在皇贵妃身上受了气,这气便要撒在旁人身上去,只是不知谁会是他的替死鬼。”
进忠嗤笑一声。“如今啊,这满宫的柿子,还有哪一个是比刚刚丧子的舒妃更好捏呢?您瞧着吧,若奴才猜的不错,这舒妃呀,怕是活不了几日了。”
若罂啧了一声,她扑棱一下坐起身,转过头特别严肃的瞧着进忠。进忠吓了一个激灵,连忙说道,“哎呦,您要是想保她,跟奴才说就是。奴才保证,只要您不想让她死,她就绝对死不了。”
若罂则抿着唇勾了勾嘴角,这笑容看的进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吞咽着云津,哑着嗓子问道。“心肝儿,您想做什么只告诉奴才就是,奴才呀,都听您的。”
若罂不说话,而是慢慢的凑了过去,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气息交缠,只叫进忠的喉结上下滚动。
若罂只挑着眉笑道。“进忠,想不想试试在水下?”
水,水下?进忠忍不住轻喘了一声,他抬手抚摸着若罂的脸。瞧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他的脑子里已是一片浆糊。
以天为被,水为床?好,好刺激!
瞧着进忠的神色,若罂便知道他十分意动,便一拉他的手,若罂的身子一栽,就拉着进忠往湖里摔了下去。
乍一入水,进忠连忙屏住呼吸闭上眼睛,他死死的抱着若罂,生怕入了水,两人便被水冲散了。
可摔下去半天,只除了一开始的哗啦一声,他身上竟是一直清清爽爽,不见半点儿湿意。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随即嘴唇便被含住了。进忠心里一惊,连忙睁开眼睛,却见两人确实是在水中,可却被一颗巨大的圆球包裹,将他们和水间隔开来。
进忠只惊讶了一瞬,便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若罂的身上,如今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太好了,终于可以放开了折腾了!
进忠猜的不错,没过两日,舒妃在保春寺为十阿哥祝祷时遇到了令妃。令妃果然将那坐胎药的真相尽数告知给了舒妃。
舒妃听了她的话,并不愿意相信,因此拿着令妃带来的那碗坐胎药寻了一位太医来问。
最后得知了真相的舒妃果然去寻皇上,质问他为何不信自己的一番真心,还要如此的伤害她,导致最终害了她们的孩子。
皇上的尿行进忠是再清楚不过的,你若跟他撒娇,他还能哄一哄你,你若跟他硬碰硬,他便什么话难听说什么。果然,舒妃被刺激的失了神志,呆呆的走出了九州清晏。
她前脚刚走,后脚皇后娘娘宫中的赵一泰便拿着一封信一路兴高采烈的跑了进去。
舒妃听见声音回头,却见皇后娘娘在素练的搀扶下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