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凑过去勾着进忠的唇舌亲吻着,半晌才压着声音说道。“如今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宫门红玉侍卫统领,眼瞧着那宫家的几个少爷也要听你的,眼下我到了你的地盘,自然有样学样也要听你的才是。
只是这来宫门选亲的新娘可有好些人,到时我的进忠统领可莫要选花了眼才好。”
进忠磨了磨牙只扣紧了若罂的腰,将她紧紧压向自己的身子。他揉了揉若罂的嘴唇,又轻咬了一下。“在奴才眼里,您才是那天仙儿,旁人哪能跟您比呀。”
进忠又哄了几句,见若罂忍不住笑了这才将人放在床上,出门叫了人给若罂备了沐浴的水,才又将人抱到梳妆台前,慢慢的拆了她头上的发髻。
送水进来的丫头见着二人亲密的动作,面上虽不露声色,可心里无不惊起惊涛骇浪,她们却没想到平日里不苟言笑,甚至算得上冰冷严厉的进忠统领,居然也有这种这样柔情蜜意的时候。
直到浴桶里装满了水,进忠便将伺候的婢女全都撵了出去,他亲自伺候若罂脱了衣裳将人抱进浴桶中,伸手帮她揉捏着肩膀。
感受着从肩膀上传来滚烫的温度,若罂只歪了歪头,用脸颊在进忠的手上蹭了蹭。
看着水中的瓷白和手下细腻的触感,进忠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吞咽着云津,喉结不断滚动,最终忍不住将手缓缓探入水中。
很快便从房中传出了压抑的呻吟声,只叫伺候在房门外的侍女都纷纷红了脸。
这个澡洗完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儿了,进忠将若罂抱出浴桶,为精疲力尽的心上人擦干了水,又给她穿上寝衣,才将人放在了床上。
瞧这人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模样,他才轻笑着低头吻了吻若罂的唇,这才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听着外面嘈杂的声响便知是新娘们已解了毒回来,便打开窗子跳了出去。
进忠一落地,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宫尚角站在不远处,正歪着头瞧着他。见到进忠终于看到了自己,才开口调侃道。“我还在等你什么时候能发现我,都说小别胜新婚,可进忠统领,无论如何还要收敛些才好。”
进忠撇了撇嘴也不接茬,只问道。“才刚回来,就要走吗?”
宫尚角点了点头。“混元郑家的事儿,想必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进忠一挑眉,抬脚走了过去。“事出反常必有因,竟然连你都没发现混元郑家有任何问题,他们的女儿却变成无锋刺客,这其中必有缘故,我猜着如今你即便去了,恐怕也什么都找不到,说不定以人去楼空。”
宫尚角垂了垂眸子。“我知道,可执刃有令,我还是要走一趟的。”
进忠撇了撇嘴,嗤笑一声。“既然你打定了主意,那就去吧,左右宫门已是如此,再坏又能坏到哪儿去?”
“说不定这次等你回来,宫门会大变个样子也说不定的。”
听了进忠的话,宫尚角心头一窒,他立刻问道。“进忠,你知道些什么?”
进忠却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知,我只知道混元郑家特意嘱托了你要照顾他们的女儿,反而是他们的女儿爆出身份乃是无锋刺客。如今又恰逢新娘进入宫门,少主选亲。如今又将你调出宫门,种种大事凑在一起,也太过巧合了些。”
宫尚角眯了眯眼睛,他的手握紧了腰间刀柄,可最终思虑再三,才说道。“无论如何,宫门有你,我还是放心的。”
进忠却嗤笑一声,他一撩袍子抬脚就走。“看你说的,好像这宫门是我的一样。”
若罂醒来时天已大亮,女客院落中人声鼎沸。
若罂打开窗朝楼下看去,只见新娘们都已换上了宫门为新娘特定的服制,三三两两凑在一处说笑。
若罂便觉待在屋里左右也是无聊便想着一会子索性下楼去,与那些姑娘一起凑凑热闹。
便叫了侍女备水洗漱。
洗漱过后,若罂从空间里取出一件浓紫色用金线绣着大片银杏叶的云锦广袖长裙。外罩一件边线绣着金色小珍珠的白紫渐变色茜影纱罩衫。
若罂将衣服穿好才伸手摸了摸外罩衫上面的金色小珍珠。这还是在上个世界,进忠不知寻了多少门道才买来的,又找了内务府的秦公公特意使了银子,才照着她手画的花样做出来的。
只因上辈子有进忠在,因此她不大会挽发髻,这会子又不想让不熟悉的侍女伺候,便随意取了几缕头发梳在脑后,拿了支进忠给她打的镶嵌了紫水晶的九尾凤钗将头发束起,任由其余头发披在身后,便提着裙子推开房门下了楼。
在一群白衣新娘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位特立独行的人,自然引起了众人关注。
她们见若罂飘然而至,无不露出惊艳之色。
其中一位女子歪头打量着若罂,随即柔柔一笑,上前说道,“这位姑娘,我是大附城上官家的上官浅,敢问这位姑娘是哪一位?”
若罂转头打量她,随即笑道,“上官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