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若罂的脸红了红。“原是我也喜欢,这才纵着你胡闹。我饿着,难不成你就吃东西了,咱们俩还不是一样?素了这么久,我也是想你的,难不成我也要扇自己两巴掌?”
进忠原本心疼的连眼睛都红了,可听了这话,又连忙握住若罂的双手。“哎呦我的心肝儿,您可千万别,那奴才可得心疼死。”
进忠终于转移了注意力,若罂才笑着将筷子塞进了他的手里。“我如今累的不行,所以还得劳烦进忠统领来喂我才是。”
若罂睡醒时已近午时。
进忠坐在院子里已陪着宫尚角和宫远徵喝了好一会儿的茶了。
叫人堵被窝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若罂多少有些尴尬。可她见进忠都厚着脸皮不动声色,便觉得自己这个外来户也没什么可害羞的。
进忠听见声音回头,见是若罂出来,便连忙走过去将人扶住。等若罂稳稳的坐在凳子上,进忠竟站在她身后,替她挽起了发髻。
若罂眨了眨眼睛,见面前的两人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便再也生不起尴尬的心思。
瞧他们俩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大男子主义可是没女人会要的。
宫尚角和宫远徵眼瞧着那个时常将他们打的抬不起头的进忠统领,像伺候祖宗一样照顾若罂吃了饭,又亲手切泡了杯兑了薄荷叶的茉莉花茶漱了口,这才扶着人带了翘首以盼的两位去了稍远些的一座小院儿。
宫远徵只着急要看若罂怎么救活执刃。毕竟经了他的手确认的死亡还能救活实在匪夷所思。
而宫尚角却四处打量着这处,不由说道。“我也没少来过后山,竟不知这竹林里会有这样好风景的地方。”
进忠抬眸瞧了他一眼,才淡淡说道。“这整片竹林都是我的地方。原本这小院儿是我自己住的,只是如今有了若若,到底不能住的太远,不然她平日里去前山玩还要绕很远的路。
我便在方才那处又叫人重新起了一处院落。我原来住的这处虽简陋些,不过地方倒是隐秘,给执刃修养正合适。”
宫尚角倒煞有介事的点头,觉得进忠说的很有道理,似完全没出来他的炫耀。只想着这处地方莫说是前山的人,便是后山花雪月三宫的人也不会踏足。把执刃放在这里休养,绝对不会走漏消息。
进了屋内,执刃就躺在床上,宫远徵立刻走过去瞧。面前的执刃还是那副面容青灰的模样。可他从遇刺那日至今也过了七八日了,身体丝毫未曾腐坏,也倒是让他相信执刃果真还活着。
听见身后声音宫远徵回头,见是若罂走了进来,他连忙将地方让开方便她施为。
若罂伸手捏住了执刃的手腕,木系异能探了进去,很快将封住的五感全都打透。执刃的脸色瞬间恢复了红润。只见他轻咳了几声,胸口也起伏起来。
见状,宫尚角和宫远徵立刻冲了过去。两人守在床边轻声的叫着执刃。
若罂不耐烦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执刃也未必愿意让她这个外人听着自家的这些污糟事,便给进忠使了个眼色转身走出了屋子。
不管他们四人聊些什么,若罂只觉得这竹林风景实在是好。
主要是有好多胖嘟嘟的笋啊。
北方可不产笋,上个世界在京城,两人临走前储存的物资里可没有这东西。
去过江南一次,若罂还挺爱吃的。如今见了林子里有嫩嫩的笋,便在院子里的杂物中寻了个篮子,又拿了个小锄头,便朝竹林走了过去。
三人从屋里走出来时,若罂已经挖了满满两篮子的笋。
瞧着她沾了满身竹叶脸上还蹭了几处灰的模样,进忠忍不住发笑,便大步走过去将人拉了起来,又拿出帕子细细的给她擦着脸。
若罂瞧见三人出来,便指了指篮子里的笋对那宫家两兄弟说道,“若是今日无事,便留下吃了饭再走,刚刚挖的笋鲜嫩极了。无论是炖汤,炒菜或是蒸包子都好吃。”
一听好吃,不管宫尚角如何反应,宫远徵则是眼睛一亮,这后山他是第一次来,自然不着急走。
如今他可是对若罂好奇极了,恨不得多缠着她问问梅山派的事。
宫尚角自然知道若罂的厉害,便有心与她打好关系,既然听她邀请自然没有不依的。便拱了拱手说道,“那便叨扰了。今日有幸能尝尝梅姑娘的手艺。”
若罂眼睛一瞪,震惊说道。“你在开玩笑吗?你在我梅山派住了半个月,我会不会做菜难道你不知道?”
宫家两兄弟直接转头震惊的看向进忠,他们竟没想到竟是进忠下厨。
进忠嘴微微一笑,慢悠悠开口。“不想吃就滚。”
既然宫尚角回来了,选婚自然要继续。上官浅借口身子不舒服,趁夜再次前往医馆,果然见到了宫尚角。她用身上的一块玉佩成功的引起了宫尚角的注意。
而云为衫则用一纸家书成功的将宫子羽的心死死的拴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