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你混蛋!”
刘映雪瞪着沈放,犹如瞪着负心汉。
眼中不知不觉蓄满了雾气,仿佛随时可能凝结成雨,倾盆而下。
“不是…你哭什么?赶紧把眼泪憋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沈放最怕女人的眼泪,顿时手忙脚乱起来。
“就不!”
刘映雪满是委屈:“难道你没欺负我?偷看我洗澡的不是你…唔唔……”
不等刘映雪说完,沈放便急忙捂住她的嘴:“你疯了?!”
“这种事也敢瞎嚷嚷,万一被人听见,你以后还怎么嫁人?”
任何年代,女人的清誉都无比重要,哪怕是如今的剋炮时代也一样。
别看处女越来越少,可你看哪个荡妇,敢明目张胆的承认?
为什么?!
承认了将来还怎么找老实人接盘?
当然,刘映雪是清白的,可人心隔肚皮,万一有人瞎勾巴乱传,那她不是也是!
“唔唔——”
刘映雪意识到错误,却不肯承认,反而狠狠咬了沈放一口。
疼的沈放怒目圆睁,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她:“刘映雪,你属狗的?快点把嘴撒开!”
刘映雪自然不肯。
她就是要报复沈放,让这个负心汉,一辈子都记住她。
她刘映雪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不知过了多久。
久到沈放都疼麻了,刘映雪总算把嘴撒开,用力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沈放,这是你欠我的!”
虎口早已血肉模糊,留下一排清晰的齿印。
沈放以为刘映雪,指的是他偷看她洗澡的事,强忍住爆粗口的冲动,用手指了指刘映雪。
“行!算你狠!这下互不相欠了吧!”
然而事实的真相却是。
刘映雪指的是他不敢承认喜欢她的事,刚刚平息的眼泪,再次决堤。
她像疯了似的扑打沈放,小拳拳狂轰滥炸般落下:“沈放!你混蛋!你混蛋!”
“你明明暗恋我,为什么不敢承认?”
“亏我担心你吃醋,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装什么,你是男人吗?”
这都哪跟哪啊?
根本就不挨着,自己什么时候喜欢她了,沈放大脑险些宕机。
“住手!”
正当此时,一辆崭新的奥迪a4刹停,跳下来一个骚包男,快步冲了过来。
“映雪,是不是这家伙欺负你了?看我怎么帮你教训他!”
骚包男撸胳膊卷袖子。
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对沈放动手。
结果却被刘映雪一把推开,她护在沈放身前,柳眉倒竖:“我跟沈放的事,用得着你管吗?哪凉快哪待着去!”
“映雪,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这是帮你出头呢。”骚包男当场愣住。
“用不着!”刘映雪冷声道。
见此情形,沈放险些笑出来,压根来不及生气。
这骚包男名叫“陈子昂”,是村里养牛大户陈汉生的儿子,平日里最好装逼。
并且打小就爱慕刘映雪。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刘映雪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
但他却乐此不疲。
认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沈放不禁想起网络流行语——“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毫无疑问。
陈子昂就是刘映雪的头号舔狗。
“好好好,你不让管,我不管总行了吧?”陈子昂讨好的看着刘映雪。
随后狠狠瞪了沈放一眼:“但他要再敢欺负你,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狮子不为狗叫回头。
沈放实在懒得搭理这个装逼犯。
想来陈子昂还不知道昨天的事,否则就是借他几个胆,恐怕也不敢跟沈放架秧子。
“陈子昂,你烦不烦,没事赶紧走!”刘映雪见他就来气。
从小就跟狗皮膏药似的,非缠着她,她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三草叉都攮不透!
“映雪,怎么才见面,你就赶我走啊?”
“这好几天没见,我还怪想你嘞。”
“想跟你好好说会话呢。”
陈子昂腆着个逼脸道。
刘映雪心里一阵恶寒,这么恶心肉麻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依着刘映雪以往的脾气,肯定是连打带骂,把这个恶心鬼赶走。
可今天不一样!
“沈放,你个醋坛子,不敢承认喜欢我,那我就当着你的面,跟别的男人说话,气死你!”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