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坐下久久不语。
察觉到体内汹涌的气息,他只觉得心情激荡,恨不得如今就突破。
如今他有两样安身立命的本钱。
一是身后的军队骑兵,二是自身的武者修为。
如今即使他成为了靖安伯,但依旧是一名棋子。
但如果他突破了四品,三品,甚至是一品!
那他就足以成为让人忌惮的存在。
武者犯禁,向来无所不用其极!
黄昏,太阳落下山巅,照耀出橙黄色的光芒。
昏暗的茶室中,几人分散坐在方进的黑暗中。
其内的檀香散发着袅袅青烟,
让这茶室显得更为云烟氤氲,朦朦胧胧地看不清几人的面孔。
黑暗中传来了淡淡的声音,像是中年人,又像是少年人,让人听不清年纪。
“李术要死了,银子也不见了。”
一人回答:“他的老家已经查过了,没有发现。”
“继续查,查出来为止,他的家人抓到了吗?”最先开口的那人问道。
又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比较苍老,回答了这个问题:
“抓到了,正在拷打审问,不过银子应该是落到了宫里。”
房间内沉默了片刻,气氛有些凝重,最先开口那人又说道:
“那就都杀了吧,以绝后患。”
沉默了许久,屋内的几人都给出了意见。
“可。”
“可,做干净。”
“善。”
一时间,茶室内又陷入了沉默。
当夜,原彭州右布政使李术的宅院走水。
经查实乃遭歹人袭击后故意放火。
其府内家丁,仆役,以及李术的妻儿子女,一共一百七十七口人被杀。
四肢五官皆被割掉,死前皆受过严酷的刑罚。
一时间,朝堂震动,京城百姓人人自危。
左都御史王岩弹劾靖安伯,怀疑是其以武犯禁,带兵将李术一家斩杀。
恳请皇帝将其抓捕归案,秋后问斩!
皇帝勃然大怒,留中不发。
兵书尚书代五军都督府中军都督弹劾靖安伯,骄纵手下军卒,
与镇国军千户纳兰公佑发生冲突,使得纳兰公佑不治身亡!
恳请陛下将其抓捕归案,以谋逆罪论处!
皇帝勃然大怒,留中不发。
武安伯弹劾靖安伯不知礼数,入京七日竟然从不进京面见陛下,
恳请陛下撤其爵位,戴罪立功。
皇帝勃然大怒,怒斥靖安伯骄横跋扈,并降下明旨。
靖安伯罚俸三月,即日前往北乡城,不得在京城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