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没有施行下去。
身处边疆之地,需小心再谨慎,稍有不慎就会老马失蹄。
而袁从云则是满脸惊骇,低头看了看手中水囊,
冠军王是何等人物,纵观史书长途奔袭而执牛耳者,居然也死于这小小的生水?
这让他大为震撼,觉得前半生的书都白读了。
自从来到这靖安军,他先是学会了操练,
又学会了手拿长刀劈砍,今日又学会了骑马,还知道了一些战场上的忌讳。
这些都是在书中学不到的事情,只有亲身体会,才能感知其中奥妙。
他收起心中思绪,双腿艰难合拢,朝着靖安侯爷深深一拜:
“多谢侯爷教诲,卑职定不辜负侯爷。”
林青摆了摆手:
“不必如此,某不知道袁大人有没有教过你,但今日我便与你说,
在这世上除了父母之外,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某之所以与你说这些,一是你是我丈下军卒,不可死的不明不白。
二是这识字法子,虽然简单,但十分有效,此事本侯还要多谢你。”
林青环顾四周,见周围的军卒没有了往日的懒散,
而是一个个愁眉苦脸地站在高头大马身旁,脑袋来回扭动,看着马鞍上的那一个“乾”字。
这正是袁从云想出来的好办法,让这些军卒识字的好办法。
此番从京城到曲州,没有来时的货物财宝累赘,若是疾行,十余日便到了。
即使是两天识的一个字,也能认识五六个了,这让林青很是满意。
他是知道的,在北乡城的时候,
即使每天都有传授,军卒们大概三四天才能认识一个字,而且学了新字,旧的马上就会忘记。
如今在战马上识字,倒是别开生面,效果极佳。
林青看向袁从云,说道:
“等回到北乡城,本侯会命人将字刻在军卒的甲胄后背之上,
等到操练时,他们便需要紧紧看着同僚的后背,
一来可以认字,二来也可以锤炼阵型,锻炼他们的军阵。”
袁从云顿时瞪大眼睛,如此想法倒是别开生面,而且不用想也颇为有效。
“在家时旁人都说我是聪明人,但来到京城后,才发现这聪明人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