炬,说给一侧的两位千户听。
他们不算是新军,但经历的厮杀不多,面对如今的阵仗有些慌乱。
靖安军施行以老带新之方略,一些战阵厮杀经验丰富的千户都奔袭而出,朝着四外扩散。
中军则留兰云川部带着两个千户所,如此才能快速成长。
只是如今这两位千户对现在的局面似乎有些茫然无措。
什么时候战争厮杀轮到两军主将相互对垒了
他们回头看向自己的一众属下,迎上了一双双充满茫然的眸子。
再看看兰大人所属,其部下目光如炬,坚定异常,没有丝毫动摇,显然对如今此等局面有所了解。
一时间,不光是两位千户,就连不少军卒都想入非非,看向身下的战马,对于侯爷与拓跋部合作的消息又信了几分。
百步之外,双方人马距离拉近,加之大部分都是武者,视力极好,所以已经能看到双方的面部表情。
拓跋阿狼与拓跋砚虽然面色平静,但眼中的激动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盖的。
甚至林青还看见拓跋阿狼的双臂在轻微颤抖,那不是惧怕,而是心怀激动。
不由得林青心中发出一声叹息,
“草原人鲁莽不知文墨,但也不缺忠心之人。”
若是拓跋砚此等情景放在大乾,那早就另立新帝,更改国号了。
怎么会费尽心机将皇帝迎回。
甚至会如拓跋部一些人一样,巴不得皇帝不再回来。
收起心中思绪,林青看向对面为首的拓跋阿狼,不作言语。
而拓跋阿狼则双手抱拳,面露激动:
“靖安侯言而有信,拓跋阿狼佩服。”
他转而看向一侧的拓跋砚,神情更为激动,一翻身跳下马来,单膝跪地。
“拓跋阿狼见过日逐王。”
“起来,这里是战场,容不得儿女态。”
拓跋砚神情冷峻,丝毫没有身处敌营的惶恐,似乎靖安军才是其军卒。
“是!”拓跋阿狼单脚用力,气力涌动,身形顿时跃上马背,看向林青:
“靖安侯,我草原人言而有信,战马吾以带来,敢问何时放回我家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