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肌肉猛地紧绷,朝着那跃起三人重重劈下,
“这一刀,祭奠死去百姓。”
苍茫天地间,一道凌厉无匹刀光划破天穹,撕裂了黑暗与寂静灰蒙。
这刀光冷冽璀璨,如同银河倾泻,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斩向前方。
刀光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点燃,
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云层被这股力量冲散,露出深邃无垠的星空。
一声惨叫自前方袭来,众人颤着心望去,
天空上的人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几摊烂肉,就那么随意掉在地上。
林青面色冷峻,巡视四周,迎上了一道道陌生脸庞,那是保护在暗处的护卫。
如今被他盯上,只觉得浑身冰冷。
“世人都说靖安侯兵法无双,今日一见,在武道一途亦是天赋无双。”
静静坐在那里的平西侯饮尽杯中美酒,淡淡开口。
让为之一滞的气氛一缓,在场诸位大人才终于意识到,可以呼吸。
兴国公孟述瞪大眼睛,看着高台上的两具尸体,
又看看高台下的三具尸体,嘴唇翕动,神情中尽是不可思议,
他不顾眼前护卫阻拦,径直来到林青身前:
“你!!你这是做甚?
为何自绝前路,若心有不满可以商议,何必大开杀戒?”
“本侯都督北疆军事,要与谁商议?”林青长刀归鞘,视线扫视一圈,冷哼一声。
兴国公脸色一变,视线扫过众人,最后在种应安身上停止:
“种应安,你也要跟着他胡闹?”
正吃着花生米的种应安满脸茫然地抬起头:
“此事我也不知,本侯病重,西军一切事宜已经交给种鄂操持。”
“你!!”兴国公怒不可遏,转头看向林青:
“你想做甚?”
林青没有看他,而是看向依旧在那静坐的呼延大托,此刻他脸上写满释然,
“来到大乾肆意截杀,本侯身为大乾勋贵武将,如何能放他们离开,当然是通通宰了。”
兴国公孟述脸色大变,深吸了一口气:
“不可如此!靖安军不过万余,如何能破敌?
此举乃自寻死路,就此罢手,此事我等合力周旋,让其平息。”
林青微微一笑,视线转了回来:
“本侯可是当世名将啊,以少胜多本就是职责所在,要不然还要本侯来都督北疆作甚。”
这时,天边响起了剧烈的马蹄声,在场之人无不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