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杀了,还是有些难以交代。”
林青顿时有些怪异,上下打量着种鄂:
“本侯何时说过要杀了他们?
对于此等人,圈禁起来是最好的办法,又能让其不轻举妄动,而我等又能在外肆意妄为。
如果直接杀了他们,那这彭州就遍地动乱,最后只能落得整日平叛,无暇他顾。”
听到这话后,种鄂忽然松了口气,他还真怕靖安侯一怒之下,将其尽数斩了。
见他这副模样,林青笑了笑:
“大乾北疆之事若无西军鼎力相助,凭借本侯己身那是万万不能成事,
本侯作为北疆都督,报答一二也是应该的。”
说完林青便转身离去,留给父子一个高大沉重的背影。
淡淡的脚步声响起,种应安也慢慢走了出来,
看着逐渐落入黑暗中的林青,脸色复杂,轻轻叹息:
“先前为父认为我大乾遍地蝇营狗苟之辈,
但见了这林青,为父才知大乾亦有坦荡之人,至少这林青乃真正的大乾忠义之士。”
种鄂也看着那道背影,轻轻点头:
“父亲,孩儿曾经在书上看过许多少年英杰,
起初看到威震八方的冠军王时,还是觉得他靠的只是先朝国力,
但真正经历战事之后,才猛然发现,战阵之复杂,远超我想象。
而冠军王如此年轻又取得了那等成就,让孩儿心怀敬畏。
如今亲眼见过靖安侯所行所举,他心系大乾,乃大乾真正忠良,孩儿心中只剩敬佩。”
“此等大争之世,出此英雄豪杰,亦是理所应当,
不过这一次我大乾极为幸运,这英雄豪杰是在我中原之地。
好啦,吹捧的话就无须多说,日后在这赤林城多做多行,
现在你带兵跟随,靖安侯要替我平西候府扫清障碍,我平西候府不露面,也太不像话了。”
种应安面露笑容,看向一侧的种鄂。
种鄂脸上也露出笑容重重点头:“那孩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