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榷场还未开,坊间都传闻你靖安军富甲天下,
你靖国公更是家财百万,若是府中没有一些仆役,倒是显得名不副实。”
说着,兴国公孟述大手一挥:
“若你不嫌弃,我就遣人从各地找一些老实仆役前来,
就算是要找仆役,也莫要在京中找,
你在京中根基浅,若是被人掺了沙子,那就未免得不偿失。”
大乾如今的几位国公家中仆人都是世代相传,或许其一祖辈就在府中做仆役,
一直传到现在,忠诚自然,不必多说。
而林青则显得单薄许多,所以兴国公想出了这样一个法子,但林青却摇头拒绝:
“就这样空着也极好,我也是过年才来看看,平日里都在军营中。”
“既然你不愿,那我也就不强求,
只是你有所不知啊,
这些日子京中有一些人来托我向你求亲,都是京中的名门大族,要不见一见?”
说着,孟述脸上露出几分古怪,
这林青不喜银钱,不喜女人,也没有什么癖好,
若放在寻常将领身上,陛下与宫中定然百般忌惮。
但当今圣上却信任有加,让人摸不着头脑。
果不其然,林青再次摇头:
“蛮夷未灭,何以为家,还是先打仗吧。”
对此,孟述缓缓摇了摇头,也不打算再劝,他转而说道:
“今日你何时进宫?不如我等一起?也好共同吃个早食。”
林青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开宴不是在晚间?早晨就要入宫?”
孟述也忽然愣住了,眼中很快闪过恍然,连忙笑了笑说道:
“每年过年之时,陛下都要在宫中祭拜先祖,
连带着我等勋贵也要入宫祭拜祖上先烈,
至于你你是朝堂勋贵,虽然没有祖上在宫中供奉,但理应参加才对,
这样,我遣人去问一问,若是宗人府有所遗漏,定然饶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