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直没有变过。
说要娶越雪凝的时候,她以为他开了窍,结果是昙花一现,最后又黄了,还差点把盛家的名誉搭进去了。
她到底要怎么教育他才行!
她拿他真的是束手无策了!
“说话啊!你不说话,信不信我家法
伺候!”说着,盛母把藤条取了下来,作势要抽人。
盛珩缓缓地闭上双眼,默然接受,却一直不作声。
他不会再娶任何人。
他既然都给不了心,何必去耽搁别人。
人心都是肉长的,没有谁愿意做个木偶,让他这个丈夫心里装着别的女人。
他都给不了,为什么要去祸害。
盛母一怒之下,真的将挥了藤条,狠狠地抽在他的后背上。
盛珩疼得身体一颤,却哼都没有哼一声,紧咬着牙关,默不作声。
盛母拿了他没辙,“你就给我在这里跪着吧!跪到我消气为止!”
“母亲走好!”
盛珩双目紧闭,额头渗着细密的冷汗。
……与此同时,医院……
安染坐在陆霆昱的床前,正担心着盛珩那里,这件事闹得那么大,盛母免不了又要让他跪祠堂。
想到这些,她就心有愧疚。
陆霆昱盯着走神的安染,清了清嗓子,她竟恍若未闻。
陆霆昱一把抓住安染的手腕,她惊了一下,猛地抽手,“你干什么?”
“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陆霆昱语气微冷的问。
安染不自然的转首,问,“你为什么把盛珩卷进来,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