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
现在没惊动村里人,没被官家追究已是万幸,自然是不可能再去做那危险的事。
是以,他们讨论的,都是接下来的打算。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如果不趴在门上,根本就听不见。
不过程钰还是出了院门,到房后的墙边守着,以防止隔墙有耳,万一被有心人听去,会惹来大麻烦。
三人在屋里商量了一个来小时,院子里传来任铁的笑声。
程玉知道他们说完了,走进大门,出于礼貌挽留二人在家里吃饭。
杜益阳刚想拒绝,任铁却一口答应。
“呀,那我们可就不跟你客气了,嫂子,正好大过年的,我们兄弟仨喝几杯!”
任铁的话音刚落,就被杜益阳给踹了一脚。
“喝什么喝?想喝回你自己家喝去,喝死你都没人管!”
任铁忘了,杜益阳还记得邢宴衡的身上有伤。
而邢宴衡本来是可以避开那几下的,就是任铁这个孙子贪财,为了捡几颗金豆子,拖了大家的后腿。
最后金豆子也没捞着,还害得邢宴衡挨了两刀。
任铁在杜益阳那张冷脸下闭了嘴,讪讪的挠了挠头。
“我就是说个笑话儿,嫂子那什么,我就先回去了,等宴衡身体好一些,我们再来找他玩。”
杜益阳点了点头,和任铁一块离开。
只是没过5分钟,杜益阳一个人回来,走到程钰面前说道:“嫂子,刚才任铁在跟前,有些话我不方便说,宴衡以前打过他的事,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