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二人又不是石头,朝夕相处之间,张伯啸端正却不乏柔情,扶柳再忍不住爱意,二人变得更为亲近。
冬雨下得很大,扶柳突然明白了自己的猖狂念头。
她在做什么?张伯啸于她不过官对民的博爱之意,而她这些情意,他岂会看在眼里。
“这样也好,怎么渐渐生了些猖狂念头呢?”扶柳被推到一旁,只觉张伯啸不信任自己。
她苦涩一笑,张伯啸后宅无人,她深受信任,时日一长,反倒有了种自己是正头娘子一般。可今天,她才知道其中区别。
书桌上那么多东西,她却一眼都看不得吗?
“张大人”扶柳轻启红唇,未见到张伯啸反应,终于转身快步离开。
扶柳离开时,张伯啸根本没发现,等他将东西处理好,偶见一首小诗,乃是他即兴所做,其实没什么新奇,只是上面写着春柳袅袅动人,像是善解人意的女子,惹得人心动。
“柳娘子你看看可喜欢吗?”张伯啸哪里敢抬头,瘦削的脸都泛起了红色,显然十分羞涩。
可他未听到熟悉的柔声,张伯啸慌忙抬头,屋内不知何时只剩了他一人。
暗含情愫的小诗只好收起,他端起一旁甜汤,一口灌下,只觉凉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