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问道,
“仁礼,你这是怎么了?”
“居窈?”见到她,许仁礼眸光一亮,推开搀扶着他的春雷,三步并作两步的投入宋居窈的怀中。
清新的青草气息与醇正的兰花香交缠在一起,无端的惹人沉醉。
男子的声音也很缠绵悱恻:“居窈…我中了药。”
回到现实,他在称呼一事上,倒是收敛了很多。
“什么?你不是同刘刺史牛别驾出去了吗?你们去的哪里?他们怎会放任你中药?我去叫人请府医过来吧?”
不得不说,宋居窈就是敏锐。
所问的话语,都是重点。
许仁礼哪里敢回答这个,他若是照实回答了,今晚,不对,以后一辈子就别想接近居窈了!
他抬起充盈着泪珠的红眼,含糊的朝他撒娇:“女先生,不要府医,你先帮帮小生好不好?”
宋居窈:真不愧是你,还玩起情趣来了。
不过不得不说,宋居窈本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许仁礼这一招,可谓是用对了!
女子让一男一女两位奴婢退下,她则半揽半扶地带着许仁礼,到达她的寝屋。
在寝屋门口时,看着连站都站不稳的许仁礼,宋居窈不免有些怀疑。
“仁礼,你这样还行不行?不然我还是去给你叫府医吧。”
她看许仁礼这样子,也不像能办事的啊!
说完,她松开他转身就要走。
结果,她还没迈开腿,寝屋的门就被许仁礼推开。
接着,一直瘫软在她身上的许仁礼不知哪来的力气,直接把她一道拉进屋内,又“砰”的一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