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他才能够浑水摸鱼。
他从院中路过时,正好听到打杂跑腿的那个小娃儿和管事告假,随即计上心来。
镖物失窃。
馆内查核后发现,只有宋之书当日外出。
他的嫌疑最大。
一众镖师在他屋内搜寻,果然发现了装那个玉佩的木匣。
可其中却空无一物。
隋敬忠虽然生气,却也不大相信是宋之书所为。
丁高邑知晓隋敬忠和宋之书的外祖父有些旧情,他说怕义父为难,就将此事接过来处理。
隋敬忠答应后,他就派出了刘镖师几人,还叮嘱他们一定要气势汹汹地去捉人。
绝不能让那些村民小看了他们扬威镖局。
丁高邑心想,不管那小子认不认,这罪名也只能由他担了。
随从连声称赞镖头好计谋。
桌腿边盘悬着一只小壁虎,随从皱了皱眉,伸手去弹。
呲溜。
小壁虎动作迅捷地蹿走了。
很快,有人进来禀报。
“二镖头,刘镖师他们带人回来了!”
丁高邑从座上起身,高声喝道:“通知下去,全院集结!”
宋冬来和宋之书被带到了演武场。
这里庭院高深,地势开阔。
四周摆放着高低不一的陈列架,刀枪剑戟十八般武器,在阳光下烁烁闪着寒光。
院子里全是壮年汉子,青衫短打,装扮精练。
正上方中间,摆着一张硕大的红木椅,一名老者端坐其上。
宋冬来上前行礼,“见过随老镖头。”
隋敬忠是岳丈的老友。
当年也是托了这份关系,宋之书才能进得镖局。
隋敬忠抬了抬手,“不必多礼。”
他虽不信是宋之书偷盗宝玉,但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当众偏袒。
更何况,还在他房内搜出了木匣。
隋敬忠没再开口,看了旁边的丁高邑一眼。
“宋之书,你可认罪?”
丁高邑向前一步,提声高喝。
宋之书自是不认。
他只按照宋冬来路上交代的话,坚称屋内的木匣是他被人陷害所放,并不是他自己所为。
小壁虎嗖嗖地爬回了七喜的袖子。
“老镖头,我知道镖物丢失,你必然心急如焚。”
宋冬来缓声开了口。
“除了要找到偷盗之人,还要尽快寻回镖物,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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