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喜歪着脑袋,看着昏睡的宋之棋。
他那些同窗她都不认识,也搞不清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是先将宋之棋唤醒再说。
七喜从怀内掏出一片花瓣,塞到了宋之棋嘴里。
她在识海里瞄了一眼。
藕荷长得不错,还有四片花瓣。
这个肯定能让他醒过来。
片刻工夫,宋之棋缓缓睁开了眼睛。
面前,是七喜的“大”脸。
实在是,她离得太近了。
“七宝,你干嘛?”
七喜松了口气。
【二哥,要不是我赶来救你,你的清白就没有啦!】
七喜笑得暧昧。
“胡说八道!”
宋之棋翻身坐起,在七喜头上敲了一下。
七喜不满,蹦跶着去捏宋之棋的脸。
安东心急如焚,哪还能让他们兄妹二人继续嬉闹,把之前的事情告诉了宋之棋。
宋之棋的脸瞬间阴沉。
七喜挠了挠鼻子,握住宋之棋的手。
【二哥你别着急,安护卫把你带了出来,什么都没发生!】
宋之棋深深地吸了口气。
圣乾朝明令禁止官员狎妓嫖娼,如有犯者,轻则罢官削爵,重则抄家流放。
所有妓馆开业前都要在衙门登记备案,其内女妓也要做好名牌。
严禁暗娼。
清灵就是登记在册的如意坊红牌。
宋之棋到旁边屋子看了一眼,床上昏过去的姑娘果然就是她。
他刚刚考中了童生。
如果传出狎妓的名声,前途尽毁不说,可能还要吃上官司。
谁这么害他?
宋之棋眉心紧蹙。
“二公子,要不咱们先离开这里?”安东建议。
回去再慢慢想对策。
这样固然稳妥,但却失了先机。
宋之棋摇了摇头。
“安护卫,今日麻烦你了,等下你就按我说的来做!”
……
皮含光见到宋之棋进来,吓了一跳。
手里的酒杯差点掉到地上。
康文耀的眼神闪了闪。
“之棋,你酒醒了?还挺快嘛!”
卞飞章这时也喝多了,大着舌头说笑,话语含糊不清。
其他几人也是如此。
宋之棋笑道:“你们酒量过人,我是真的比不上。”
“哈哈,知道就好!”
卞飞章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来来,我们再喝几杯。”
“就是,之棋喝得太少,这回不能饶过他!”
旁边的两个少年附和,三人将宋之棋围在了中间。
宋之棋也不推脱,笑着应好。
他举起了酒杯。
皮含光从椅子上起身,拧着眉头揉了揉肚子。
“哎呀,我喝多了,先去放放水!”
他晃荡着去了净房。
出来之后,沿着过道四处打量。
到了一间房门口,皮含光迅速朝里边瞄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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