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油,就会莫名遭了殃。
不是掉到坑里跌断腿,就是走路绊倒摔破头。
总之,那个女人不好沾。
过了十多年,那些旧事他都不太记得了。
心里留下的念头,只是一直没有得到杜宝钏的不舍和渴望。
就因为这个,他才昏了头。
更重要的是,他还受了宋少仁的胁迫。
那小子威胁他,他要是不去对付宋冬来一家,就会把他和珍娘的丑事告诉村里人,把他的名声搞臭。
如果他坏了名头,还怎么继任村长之位?
又因为对杜宝钏念念不忘,他才想着先从她那边下手。
结果……
不提也罢。
让他落到这般田地的宋少仁,实在是罪大恶极。
弘业法师对他的一切活动睁只眼闭只眼,却也有个要求,那就是不得离开弘安寺。
他暂时没有办法去找宋少仁报仇。
这事应该让爹知道。
否则,那小子在村里过得如鱼得水肆意快活,他却在这里吃苦受罪,光这么想一想,他都要恨得咬断牙根。
扈彭祖的眉间拧了个大疙瘩,犹疑地问道:“你说,是宋少仁威胁你?”
“对啊,就是那小子!而且我怀疑,我那天突然神智不清发了狂,或许也是他搞的鬼!”
宋少仁有这么大本事?
“爹,你可不要小看了他!王有金,你知道吧?”
玉溪镇上的混子,他的叔父是县衙的班头。
扈彭祖点了点头。
“我让人打听过了,那小子和王有金关系匪浅,两个人称兄道弟,热乎得很。”
“我那事,保不齐就是他找王有金帮的忙!”
扈彭祖还是不大相信,“他得罪你有什么好处?”
宋少仁为什么要这么干?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他和宋秋来一起做过的丑事。
“他是看出我想让他爹给我顶缸,所以提前动手,让我跌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扈举山越说越气。
一挥手,将桌上的茶碗扫到了地上。
清脆的碎瓷声响起,白色茶碗裂成了几瓣。
啪!
扈彭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你个不孝子,当着我的面,你还敢摔东西!你以为这是哪里?这不是扈丘村,这是弘安寺!”
扈彭祖暴怒的咆哮,让扈举山缩起了脖子。
“咳咳咳咳!”
扈彭祖被一口气呛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扈举山吓坏了。
此刻的扈彭祖脸红筋涨、脖子粗肿,手脚还哆嗦个不停。
扈举山连忙给他抚背顺气。
“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你相信我,你别动气!”
扈彭祖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
“宋少仁的事情我知道了,你别再管,我来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