裨益!”
宋之棋颔首,先和老张道谢。
“既然如此,小子也敢问张书吏,讲会所请之人都有哪些?”
这个……
老张形象欠佳,多年来只负责书院内务和文书整理,又临近休致告老,天天想的都是早日回家颐养天年,对外事关注极少。
猛然间,他还真想不到该提谁。
老张的额头沁出了汗珠。
灵机一动,他想到了一个人。
“你们这届县试,头名学子是康文耀,你想必不知晓他那表哥也是少年童生,当年登榜风光无限,这次文会就请了他来参加。”
宋之棋心中微动。
“您说的这人,叫什么名字?”
老张只是想到这人,随口一说,哪知道人家的具体名姓。
思忖片刻,他才回道:“应是个陈姓举子,具体名讳,我也不好直呼。”
宋之棋哦了一声,再次谢过老张,“辛苦张书吏前来送贴,这次讲会我就不去了。”
啊?
怎么就拒绝了?
难道他哪里说得不对,让宋之棋察觉到了异样?
老张额头上的汗珠,滚落到了脖子里。
“这,这不好吧,”老张讷讷道,“书长大人美意,你就这么拒绝了,是不是……”
宋之棋打断了他的话。
“书长为人最是通情达理,这些微末小事他不会放在心上。”
老张喉头耸动,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劝说,急得差点跳将起来。
一壶茶喝完,四下静默。
老张终是坐不住,起身告辞。
“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小宋郎君,如实回禀书长便是!”
这话听起来颇有几分威胁的味道。
屋内的宋知琴蹙了蹙眉。
杜宝钏不解地看着她,宋知琴缓缓摇头,并没有出言解释。
宋之棋将老张送出了院子。
“二福,你觉不觉得这人有些古怪?”
宋之棋笑了笑,意味深长。
不过早春而已,这位张书吏的汗也太多了些。
扈小壮得知张书吏没有请动宋之棋出门,气得火冒三丈,将老张骂得狗血喷头。
奸猾最是读书郎,果然没错!
既然宋之棋不愿意出来,那他就想办法进到宋家里去。
总而言之。
他决不允许宋之棋高高兴兴、顺顺利利地去参加府试。
要是宋之棋能毁容断腿,甚至丢掉性命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那就更好了。
扈小壮拧着眉头思忖。
转眼间,他又有了一个主意!
————
事情办完,努力恢复两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