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所图?” 刘长林眉头微蹙。
“村长,您就跟我说实话吧!”宋春来紧紧地盯着刘长林,希望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刘长林叹了口气。
“春来,不瞒你说,这王峥,确实不是我外甥,是县衙柴捕头安排过来的,具体什么事……我也不清楚。”
县衙,柴捕头?
宋春来更加疑惑,“他来咱们村里做什么?”
刘长林摇头。
“这事儿我也不清楚,不过,柴捕头说了,王峥踏实可靠绝非歹人,你看,咱们村里的盗窃案能破了,就多亏他的帮忙,所以……你就放心吧。”
宋春来敷衍应是,说了几句便告辞了。
刘开业摸不着头脑,看着自己老爹问道:“爹,他这是想干什么?”
刘长林拿起桌上的茶杯,慢悠悠地抿了一口。
刘开业见亲爹这种表现,更着急了。
刘长林瞥了他一眼,“你的脑子就不能让它转一转,放在那里等长绿毛呢?”
刘开业:……
“行!我不问你了,我自己琢磨!”
刘开业一甩袖子的,大步离去。
离开刘长林家,宋春来心中的疑惑不仅没有解开,反而更加深重。
他托人仔细打听了一番,终于从县衙的文书那里得知,王峥可能是安阳侯府的人!
“安阳侯府……老三……难道说……”
宋春来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摔倒在地。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游方僧人会说宋冬来的女儿七喜身怀大富大贵之命了!
安阳侯府,那可是王公贵族。
若是老三真的是侯府子嗣,那他女儿的运道,自然是差不了!
宋春来感觉自己走到了悬崖边上。
进一步,万丈深渊。
退一步,万劫不复。
宋春来握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决不能让他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
这富贵命,他要定了!
夜半三更。
一道黑影出现在扈丘村外的小树林边,借着稀疏的月光,依稀能辨认出是任大力那张横肉丛生的脸。
“老子今天非得把场子找回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