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啊!”
这人的装扮言行一看就不是知府大人,可能是他的师爷或幕僚。
鲍四海拱手回礼。
“不敢,实在不敢当!在下鲍四海,是京城安阳侯府的二管家。”
来人也自报家门。
“幸会,幸会!在下姓刘,是府衙的幕僚,几位贵客快里面请。”
刘师爷恭敬地将鲍四海等人迎进府衙。
穿过仪门,进入二堂,刘师爷吩咐衙役奉茶后,才问道:“不知鲍管家此番前来,有何贵干啊?”
鲍四海接过茶盏,道了声谢。
他轻轻地抿了一口茶,便将茶盏轻放在桌上,开门见山地道:“刘师爷,我等今日前来,确是为了报案! ”
刘师爷闻言,面色一正。
“哦?不知鲍管家要报的是什么案?”
鲍四海便将赵家人如何在船上谋害宋冬来一家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说到惊险之处,还不忘痛心疾首地拍打几下桌面。
“那赵家人真是丧心病狂啊,将我们小五少爷直接从船上扔进了江里,要不是老天保佑,小五少爷被我们救起,恐怕……恐怕凶多吉少啊!”
鲍四海说到激愤处,语气哽咽,说不下去了。
刘师爷听得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子。
桌上茶的碗都跳了起来。
“简直畜生不如!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竟对一个稚子下此毒手!这赵家简直是无法无天!罪不容诛!”
鲍四海见刘师爷如此愤慨,登时起身作揖。
“还请秦大人和刘师爷为我们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