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拖着疲惫的身躯,刚刚回到县衙找了个能休息的住处,满心只想着能好好休息一会儿。
她缓缓走到床边,正准备坐下,却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看见县太爷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县太爷满脸通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焦急地说道:“南乔,快跟我走,那个昨天你见过的公子他找你。”
南乔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厌烦。她本就疲惫至极,此刻哪有心思去应付别人。
她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没空。”
县太爷一听,急得直跺脚,他连忙说道:“好南乔,你可不能这么任性啊。那公子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大将军,皇帝亲封的,正准备回皇城享受荣华富贵呢。咱们可万万得罪不起啊。”
南乔听了,心中更是烦躁。她冷冷地说道:“就算他是大将军又如何?我现在只想休息。”
县太爷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他连连摆手说道:“不行不行,南乔,你一定要跟我过去。要是得罪了他,我们可都没有好果子吃。”
说着,不等南乔再说话,县太爷就如风一般,连拉带拽地把南乔赶回了云九思住的地方里面。一路上,南乔不停地挣扎,可县太爷却丝毫不肯松手,硬是把她带到了驿站。
当南乔被带到县衙时,与云九思四目相对。云九思看着南乔,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他觉得这个人好生有趣,才一天没有看到她,居然会有点忍不住想见她。
而南乔则是一脸的不情愿,她狠狠地瞪了县太爷一眼,然后看向云九思,眼神中充满了不满。
她心想,这个大将军真是麻烦,自己本就疲惫不堪,此刻被强行带来,心中更是烦躁不已。
县太爷扯了扯南乔的衣角,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催促。
南乔无奈,微微低头,恭敬地说道:“小的,见过大将军。”
云九思看着南乔,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一抹饶有兴致的光芒。
他开口说道:“本将军听闻你只是个画师,却对验尸之术也颇为精通,倒是十分奇特。不知你是如何习得这等本事的呢?”
南乔微微皱眉,心中虽有不满,但也只能耐着性子回答:“小的不过是偶然间接触到一些相关书籍,又曾见过仵作验尸,便多学了一些皮毛罢了。让大将军见笑了。”
云九思微微点头,继续问道:“那你觉得验尸之术与绘画可有相通之处?”
南乔思索片刻,说道:“验尸需观察细致,绘画亦是如此。从尸体的痕迹中寻找线索,如同在画布上捕捉光影与色彩的变化,都需用心去感受和发现。”
云九思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有趣,你这见解倒是独特。对了,你平日里除了画画和验尸,还喜欢做些什么?”
南乔心中一紧,不知该如何回答。想了想说道:“小的闲暇之时,也会去街边逛逛,看看热闹。偶尔也会去茶楼听听书,感受一下这世间的烟火气。”
云九思微笑着说:“看来你的生活也颇为丰富。本将军在军中待久了,倒是很羡慕你这般自在的日子。”
南乔心中却盼着这场闲聊能尽快结束,好让她回去休息。
云九思说:“最近军中多有士兵身体不适,我打算上山采点草药回来。不知道南乔可愿意相陪。”
南乔一听,心中顿生烦躁,差点没忍住爆粗口,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怒吼道:“老娘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了,陪你个大头鬼。”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欲言又止的“我……”。
县太爷见状,连忙帮忙应道:“可以可以,南乔很乐意陪同将军采药。”
说完,县太爷扯了扯南乔的衣角,小声说:“南乔,这个月我给你加十两银子,把这个爷哄开心了送走,比什么都强。”
南乔心中无奈至极,却也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不情不愿地应下:“既然将军有令,小的自当从命。”
但脸上的不情愿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云九思看着南乔的模样,心中觉得甚是有趣,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这次的采药之行充满了期待。
两个人在山上缓缓而行,走了许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山路也因着夜晚的露水变得湿滑难行。
南乔小心翼翼地走在云九思的后面,心中暗自抱怨这苦差事。
突然,她脚下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云九思听到动静,反应极快地转身,一把抱住住了南乔。
两人在惊慌中失去重心,相继滚到了远处。他们停下来,南乔只觉得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云九思连忙查看,发现南乔扭伤了脚。
他毫不犹豫地再次将南乔抱在怀中,开始寻找可以过夜的地方。
南乔从小到大都没有被异性抱过,此刻她的脸红红的,心脏也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她心中暗暗想道:原来男人的怀抱可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