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天祺根本就听不懂,她到底在讲些什么,想着她刚刚打邵方琳,打得那么狠,让邵方琳摔倒在地上,半晌都没有爬起来,整个脸颊都红肿,嘴角也流血的事,他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看你是疯了吧?谁是你的什么向阳哥哥?我警告你时欣桐,以后不准再伤害我的妻子。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劝你对邵氏的事松手,你一个小律师,想要跟邵氏斗,就等于是在跟容家作对。到时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容天祺冷冷的警告她,愤怒的将她抓着他手臂的手甩开。
“你为什么不承认啊?整整五年了,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在等着现在,当面问你要一个解释吗?我怎么都不会相信,你跟邵明仁联合起来害死我父亲,为他谋取我们时家的家产的。”时欣桐不死心,只想要一个解释和答案。
“神经病,滚开……”他用力的反驳。“之前方琳还一直跟我说你的好话,说她有你这样的一个好朋友,你以前吃了很多的苦。现在做错了事,我们应该原谅你,只要你改过就好。我也愿意听方琳的,不过现在看来,你
一心想要害邵家,那么我自然就不能纵容姑息你了。”
他的力气很大,使劲的推了时欣桐一把,她脚下的高跟鞋一崴,整个人都摔倒在马路上。
“你的不能纵容和姑息,具体是什么呢?杀了我吗?”她瘫坐在地上,默默的忍受着白色职业装短裙,露出来的膝盖磕在石头上的疼意。抬头盯着她淡漠的质问。
“我会把你赶出a市,让你永远都没有办法再回来。”
容天祺仍给她一句话,然后就拉开车门,上去驾车离开了。
这一次,她没有再叫喊他,一任他离开,望着蓝色的兰博基尼跑车,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盛司衍与那位老板,简单的谈了几句工作,然后就找借口,准备回盛氏集团去了。
走出餐厅的时候,刚好听到时欣桐,质问容天祺那句话,以及她所得到的回复。
盛司衍每一次见时欣桐,她就跟只刺猬一样,全身都扎着刺,谁敢靠近她,她就会用身上的刺,狠狠的扎向对方。
此时此刻,她这般无助凄惨的瘫坐在地上,他绝对是第一次见到。
在餐厅里她跟邵方琳,还有容天祺闹得那么厉害,周
围的人想忽略都不成。看来这小女人是真的觊觎了,姓邵那个女人的老公了。
莫非,时允澈是容天祺的儿子?
而容天祺变成了渣男,抛弃了她和孩子,选择了跟姓邵的女人在一起。
时欣桐用手支撑在地上,动弹自己的腿,才发现整个左腿的膝盖,都被磕破了皮,鲜血把石地都给染红了。
她正打算起来,跟前却被笼罩起了一抹阴影,她心里有过一秒钟的欣喜,以为是那个男人返回来了。然而,在抬头的那一刹那,燃烧起的希望,立马被破灭。
她呼出一口气,手支撑在地上,强硬的站起身来。攥着公文包的手,不由得攥紧了一些。
可就在她往前迈了一步时,因膝盖上那股刺骨的疼意,导致她本能的踉跄一下,手下意识的抓住了,愣站在她跟前的男人的手臂。
“啊……”她疼得低声呜咽。
盛司衍没有走开,一任小女人抓着他的手臂做为支撑,但也没有打算去扶她一把的意思。
她站直身体,松开握着盛司衍手臂的手。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淡漠的询问着他。
“看你的笑话。”盛司衍正视于她
,言辞冷酷,不夹丝毫感情。
“呵……”她冷笑一声。“现在笑话结束,你可以走了。”
她并不在乎,眼前的男人口中的话。不仅仅是他,全世界的人她都不在乎。
“原本以为时律师是一个很要强的女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因为一个男人而把自己搞成这样,那个男人真的有那么好吗?”他带着讽刺的口吻说完,末了,又附加一句。“他就是你儿子的父亲?”
“你胡说。”时欣桐一秒钟愤怒,扬起手来,想要打他。
“我只是问问,你又何必那么过激呢?”盛司衍抓着她的手臂,一是反抗她打他,二是借助这股力道扶着她。
“我说了,你不要侮辱我的儿子。”她的眼眶里泛着泪,极力维护自己的孩子。
盛司衍正视着她眸子里的泪光,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心里有点抱歉,但嘴巴上是不会直接说出来的。
“我让人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吧。”
“不需要。”她强制性的,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然后提着公文包离开。
真是一个要强的女人,明明腿很疼,却又装作没有受
伤的模样。
“总裁,要不要我派人送她去医院?”陆风炫走近盛司衍的身边,恭敬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