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时欣桐,好歹我以前也视你为亲姐妹,你怎么会对我那么狠啊……呜……”
容天祺看着那一幕,实在忍不住跑了出去。
“方琳。”
时欣桐听着那个男人的声音,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只见他直冲摔倒在地上的女人,心急如焚的将她抱起来。
“方琳,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她故意掩饰着手臂上,摔出来的擦伤。“天祺,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她顺着容天祺的搀扶站起身来。“我没事,你不要生气。都是我不好,我惹得欣桐不高兴,这都是我自作自受,你可千万不要怪她啊。”
“……”时欣桐听着女人的话,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又会演戏的女人啊。
她不去当一个戏子,真是浪费了她这一身的演技。
“你的手臂都流血了。”他将她的衣袖卷起来,查看她的伤势。“我本以为上次对你说清楚了,你一定会收敛的,没想到你居然变本加厉的伤害邵家。方琳跟你到底有什么仇啊?她视你为好姐妹,一味的为你说话,可你呢?接二连三的伤害她。你是人吗?”
容天祺回头恶
狠狠的瞪着对面的女人,憎恨的呵斥道。
“……”时欣桐默默的注视着他的愤怒,微微张开的嘴唇,不停的轻颤起来。她想要反驳什么,然而卡在喉咙中的言辞,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什么都是她的错吗?她内心的伤,他一点都瞧不出来吗?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啊?
他们时家的家产,还有她的父亲惨死,这些难道容天祺一点都不知道吗?
当初容天祺在a市,而她却在另一个国家进修。相比谁更清楚,发生在这里的事情,他容天祺更明白吧?
一个人的心,已经被另一个人收买,不管别人再说什么,那都无济于事。就像现在一样。
“我早就跟你说过,如果你再敢伤害她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就算我不惜赔上整个容氏,也要将你这种女人赶出a市的。”容天祺一再对时欣桐,冷酷的呵斥。“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否则即便我不是一个会打女人的人,我也会对你下手。”
他将邵方琳抱起来,临走前还不忘,阴冷的警告于她。
全程时欣桐都没有说话,愣愣的注视着他,听着他对她的警告。
左胸处那颗心脏,
狠狠的抽痛起来,仿佛在滴血,伤痕累累。心痛得无以加复。
曾经那个容天祺死了,她的向阳哥哥也不在了。兴许从一开始,她就喜欢错了人。他根本就不值得她去爱。
温热且又润湿的东西,沿着她的眼角滑落下来。她下意识的伸出手去,轻抚着自己的脸颊。
她哭了,为了那个男人,再一次掉眼泪了。
有什么好哭的,是他先负的她,他根本就不值得她难过。可是一想起儿时发生的事,她的心就好痛好痛。
邵氏的董事李祥在走廊里看到这一幕,拿出手机给盛司衍打去电话。
“盛总……”他将今日在会议室里,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报告给盛司衍,包括此时时欣桐和邵方琳发生的冲突。
李祥是邵氏的董事不错,不过手中持的股份不多,这都是盛司衍当初将李祥安排在邵氏的眼线。
“看来那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知道以股来要挟邵明仁那只老狐狸。”盛氏集团执行总裁办公室的盛司衍,坐在休息区,手机放在茶几上开着免提。手中却打弄着檀香,饶有兴致的说着。“注意一下,关于容氏那边的情况。容氏若敢
对她动手,直接……灭了。”他在说话间,将手中小盘里的檀香,全部都倒在炉子里。
“知道了,盛总。”
“容氏?”挂掉电话后,盛司衍喃喃着这个名字。
“总裁是指容氏集团吗?”站在旁边的陆风炫,自然有听到李祥的报告。
“容氏在a市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名气。”他冷漠的说道。
“是,不过容氏的资产是很广泛的。只是容家人做事,一向都很低调。与外界的人交集不多。所经营的产业,都是百年以上的老产。容老太爷在商界上的威望很高,一般的人都不会与容家树敌。”陆风炫向盛司衍细细的解释。
“你应该知道,容天祺和时欣桐的事情吧?”他抬头盯着陆风炫询问。
“这……”陆风炫犹豫了几秒,没想到自家的总裁,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是,容天祺和时小姐以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后来因时家发生变故,时小姐离开a国,他便与邵明仁的千金邵方琳结婚。如今容家和邵家是名副其实的亲家。”
“也就是说,姓容的因时欣桐,家里不在有钱,所以就选择了,在商界上新崛起的邵氏千金在一起了?
”他拿着勺子,打弄着香炉里面的檀香。
盛司衍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