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提前离开,裴落送他们去了地下停车场。
俩男人在前面并肩而行,不知道在谈论什么。
林夏跟在后头,每一步都走得好艰难。
车子停的地方离电梯口还有好长一段路,林夏的脚实在太痛了,忍不住喊了声:“江司白。”
她可怜巴巴地回望他:“我脚好痛,能不能走慢点,我跟不上唉。”
江司白回头,目光凝在她那双恨天高上。
裴落用手肘一抵他,眉梢挑动:“嫂子脚痛,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嗯?”
“谁让她穿那么高的鞋,活该。”
“!”真是半点同情心都没有的节奏。
她苦逼哈哈地继续跟在他们身后,每走一步,鞋子就和脚跟摩擦一次,疼疼疼疼。
走了好长一段路,才终于到了他们停车的地方。
裴落从兜里掏出车钥匙丢给江司白,一侧嘴角坏坏地挑起:“人交给你了。”
“嗯。”江司白悬空接下钥匙,一眼看向林夏。
直到这
一刻她才弄明白,说什么陪裴落看风景就是个幌子。
她真正要陪的是……匪徒?
今晚江司白蹭裴落的热度真的蹭好爽的节奏。
滴的一声,黑色劳斯莱斯的前大灯亮起。
江司白站在驾驶位的车门前,目光阴沉地说:“还不上车。”
“我们这是要去哪?”林夏吞了吞口水。
这可是她的老家,如果真夜不归宿能住哪呢?
不会真去看什么风景吧?
不要啊,脚真的好痛,后跟都磨出血泡了,她内心非常的抗拒啊。
“上、车。”又一声命令传来。
林夏垂下脑袋,一脸丧地拉开车门坐进副驾。
江司白没急着开车,抬手打开了顶灯。
狭隘的空间里,光线笼着两人。
林夏的小心脏不由抖三抖:“江司白,要不然你还是送我回家吧。”
“不回。”声线勾人。
“你想带我去哪?”
他一眼剔向她,答非所问:“胸不错。”
“!”林夏护住胸口,身子缩成一
团。
江司白见状,嘴角轻勾而起,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就飞了出去。
路上,林夏瑟瑟缩缩地问:“江司白,你真的二十六了吗?还是像傅寻说的,你就是在胡诌年龄?”
他目视前方,嗓音低沉:“如果真二十六了,你觉得配你老吗?”
林夏眨眨眼:“差七岁,是有点老。”
江司白的脸瞬间就垮了:“真嫌我?”
林夏小手撑着下巴,歪头看着他说:“我有什么好嫌的,姐妹年纪再大,那还是姐妹。放心,我不嫌你。看在我这么善良的份上,你是不是也该和我说实话?江司白,你到底几岁唉?”
车子四平八稳地开,偶有几个闷雷想过,怕是一场大雨即将到来。
江司白再三权衡,还是决定不要让她知道真相为好。
“我十九。”他闷声说。
林夏舒了口气,耿直地说:“那就好,如果你二十六了,我以后都不知道是直接喊你名字,还是喊你大叔好了。”
“……”江司白得出结论:“你还是在嫌我。”
“不敢,不敢!”
他腾出手揉了揉眉心:“这晚下来,你只好奇我的年龄?”
“当然不是。我好奇的可多了。”林夏靠在椅背上,掰着手指说:“比如裴落怎么摇身一变成了二世祖,再比如傅叔叔为什么要我陪他……反正一堆的疑问唉。”
江司白眯眼,耐心地说:“落落的确是二世祖,只不过裴家的基业都在西班牙。傅老头让你陪落落,是因为落落亲口像傅老头说了对你有兴趣,并且以几十亿的合同作为要挟,所以今晚之后傅家绝对不会再提让你和傅寻订婚的事。在一个奸商的眼里,利益永远高过一切。”
林夏张开小嘴巴:“意思是说我不用和傅寻订婚了?”
四岔路口前,车遇红灯停下。
江司白盯她:“有我在,你不愿意的事,没人逼得了你。”
“呵呵呵。”特么的,还没人逼得了我,光你一个就够我
受的了?
哎,悲催的人生啊。
回神时,发现他阴恻恻的目光又落于她胸口。
林夏再次捂住。
江司白低笑,又绕回最开始的赞美:“胸真的不错。”
“!”她一脸呆地望着他:“好流氓!”
江司白挑唇:“小心还有更流氓的。”
“嗯!你要对我做什么?”林夏惊恐地咬手指,用力眨几下眼。
江司白没再回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