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早就分手了呢。”
她忐忑的,甚至是惧怕的,在等待江司白的回复。
可除了他的呼吸一次次落在她发烫的脸颊上,什么声音都没有。
是因为……他也和她一样弄不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林夏的睫毛颤了颤,看来自己又问了句蠢话,很是后悔。
左右手的两根手指互相勾在了一起,用力的,紧张过度的,摩挲起来。
“啊——”一声惊叫来自林夏。
江司白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俯唇啄在了她红彤彤的嘴唇上,如蜻蜓点水,一触就走。
“你嘴里的亲密如果是指分手那天,在雨中我吻你的事,刚才那一下,就当你讨回来了,不用耿耿于怀。”
“嗯?”林夏更呆了。
怎么江司白的话听起来,还是在帮她讨债是的,可明明就是他又占了一次她便宜。
他……也太坏了吧……
林夏气鼓鼓的,皱起小眉毛,一双短腿在空中晃动:“你放我下来。”
江司白不放,眼尾上挑,盯着她。
林夏感觉心脏都要跳停了,继续说:“你这样对学生,我可以去举报你的。”
江司白语气戏谑:“哦,那记得向上面汇报的时候要坦白得彻底,顺便把我当教授前我们就已经同居,接吻,在一张床上睡过觉的事也一起汇报了。”
“匪徒你!”林夏语塞。
“我怎样?”他笑得
无赖,丝毫不正经。
林夏节节败退,最后只能娇滴滴地说:“你,你还是快放我下来吧。”
江司白看出了小姑娘难为情,倒也很快就把人放下了,顺道说了句:“赶紧收拾收拾,跟我出去。”
“出去?要、去哪?”
江司白一眼剔向她,拿走了西装:“这不得一个寒假都见不着了吗?正好你表弟也想你了,一起吃个饭,我去校外红绿灯那等你。”
林夏没回答,谁知手机响了,一看显示屏,上面赫然写着倒霉表弟的名字。
她接下,听了几句,又‘哦’了两声,随后便抱着衣服进了洗手间。
出来时,雪白的羽绒服将她裹得像个雪球,红扑扑的脸蛋上只画了眉,涂了薄薄的润唇膏,粉嘟嘟的,很萌,很好看。
出了校门,细密的雪花温柔地迎面吹来,羽绒服自带的帽子罩住了她圆圆的脑袋。
风雪中,江司白的黑色豪车显得异常显眼。
林夏坐进副驾,车内暖气很足,她脱了外衣,放在后座,紧挨着江司白的那件外套,仿佛形成了极度鲜明的对比。
黑与白,温暖与单薄。
身旁,副驾的男人只穿了件灰色羊绒毛衣,很修身,衣边塞进了裤腰内,款式简单的皮带阻隔出男人完美的身材比例,微微撸起的袖管将一只天价手表展现的更为突出。
他单手转动方向盘,车子迎着外头的雪平稳驾驶。
很简单的开车动作,也令人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