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疼死宝宝了。以前也没那么疼啊,这次特别特别疼。”林夏在寝室的床上缩着一团,简直像只虾米。
莫菲将一杯红糖水放在床头柜上:“呆瓜,现在是冬天,而且昨晚咱喝了那么多酒,今天你来例假,你说疼不疼?你也是不长脑子,知道来例假就别喝酒了,我自己一人喝也成啊。”
林夏裹住被子,直冒冷汗地说:“我哪知道啊,这次提前了好多天。”
“赶紧把红糖水儿喝了。”莫菲走过去,想扶她起来。
“别别别,菲奶奶别动我,我疼到不想动。”林夏有气无力地说。
莫菲仔细一瞧,发现林夏的脸色实在难看,冷汗把她刘海的呆毛都全沁湿了,看上
去真挺严重的。
莫菲皱眉:“呦,你脸色难看得很啊,要不然上医院吧。”
林夏半眯地眼:“让我躺会儿先,真的没法动,疼得人都快过去了。”
这时,叮咚一声。
莫菲收到了江司白的微信。
看见上面的内容后,莫菲二话没说,掀开林夏的被子就把人扶起来。
手触到她后背时真吓坏了,汗水把她衣服都浸得湿漉漉的。
莫菲扯过外衣给她披上,扶着她一路走到校外,把人塞进了车子副驾驶。
林夏恍恍惚惚的,看了眼江司白,没有说话。
安全带是他系的,纸巾拭去她额头的汗水,低声道:“哪里痛?这副样子怎么不早点去医院。”
“死不了的。”林夏
闭上眼,眉心皱得很紧。
江司白也不多问了,油门一踩,直奔医院。
挂号的时候江司白犯了难,他搂着林夏问:“挂哪科?”
林夏红脸:“妇科。”
江司白面色也是一僵,忽然有点明白团子是哪里痛。
轻咳一声后,他扯走了妇科的挂号纸,搂着她排队挂号。
林夏腿软,整个人都靠在江司白身上,声音也绵绵软软的:“我快疼死了,我感觉自己要死了那样疼。”
“别胡说。要不然我扶你去坐吧。”江司白说。
林夏晃晃脑袋,扬起包子脸看他:“我坐不住。”
“……”
江司白皱眉,小姑娘看姨妈疼这种事他也不好动用关系,否则就显得太兴师动众,日
后反而可能对林夏不利。
他思索了会儿,走到最前面,用一沓现金买下了别人先占的位置。
后头排队的人有意见。
江司白面不改色地说:“抱歉,我女朋友可能流产了,十万火急。”
一句话,堵住了悠悠之口,可林夏却愣住了。
这骗子,谎话果然是张口就来啊。
流、流产了?
她怎么不知道。
肚子太疼,也就没和他计较这说辞。
江司白挂完号,扶她去了专家门诊。
林夏说明情况后,医生给开了针,并询问林夏:“你身边这位是你什么人?”
林夏说:“是我们学校教授。”
医生‘哦’了一声,继续道:“小姑娘,一会儿拿着单子去缴费打针,这种
痛啊没办法,日后做了女人就会好些。”
林夏用力眨眼:“我本来就是女的唉。”
医生笑了笑:“我是说,有些女孩子在和男性发生那种关系后,经期的疼痛感会消失,也有些做了妈妈之后会减轻痛经的症状,当然了,这种东西还是因人而异,还有部分姑娘到绝经前都一直会痛经。”
林夏的脸蹭蹭蹭地红起来。
本来医生说这些也没什么,可江司白在身边,多难为情。
她缓慢地别过脸,发现江司白的脸上也有那么点尴尬。
他扶起她,低声说:“走,我们打针去。”
林夏内心抖了三抖,怎么现在江司白一说话就都像在耍流氓。
林夏啊林夏,成天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