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但同行间互相攀比似乎已经成了定律。这边教授的话听着礼貌客气,但很明显似在挑起一场学生间的‘比拼’
拼的还不是绘画技术,而是各自的导师。
毕竟嘛,菱市二大的美术系向来鸡肋,即便有江司白任教,但省里的教授和学生骨子里的优越感是很难克服的。
林夏都能听出味
来的事,江司白情商那么高的人,自然也是清楚的。
江司白向来不喜欢被人压着打,主动出击道:“让我带来的学生和你的学生搞个小比赛如何,增加趣味性的同时,也能让学生们充分交流。”
林夏听完,内心十分的。
班里的哥哥姐姐可都是大四的学生了,比她高了整整一年级,加上省里的技术和总体教学力量一直都比菱市好很多,这无疑是以卵击石啊。
林夏不安地抬手,扯了扯江司白后背的衣摆,意思很明显,就是并不想参加什么比赛,倒不是她未战先怯,而是比赛的输赢不是她个人的事,直接关乎江司白和二大美术系全体学生和老师的荣辱。
如此大锅,她实在不能轻易背。
可江司白的提议却让省里的教授和学生振奋不已,耳边众多激动叫好的声音。
这一刻林夏就知道,自己是被赶鸭子上架下不来了。
省里教授笑笑说:“不过,林同学好像才大三吧,和一群马上要实习的大四学生比。我们是不是胜之不武啊?”
林夏内心相当得认同啊,可江司白端着张死人脸,沉沉地说:“我对自己家小孩儿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