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时后,车子到达码头。
林夏和江司白坐上大船,来到了枸杞岛。
“把手给我。”江司白先踏上岛,向站在船上的林夏伸出手。
林夏轻轻地把爪子放在他掌心,触到体温的瞬间,一股子男性的力量将她扯到了他身边。
林夏抽手,有些尴尬地挠挠头:“那什么……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你好像也没带行李唉。”
“我什么都准备好了,你人到就好。”江司白眼神扫向她,仿佛早把她看穿。
林夏特别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眼神乱转着,岛不算太大,但四面环水,远处还有另外大大小小的岛屿,风景优美,空气也很清新。
林夏跟在江司白身后,眼睛忙了一路。
“好多的桑葚呀。”她甜甜地笑,伸手想摘。
江司白一掌拍下:“还没熟透,不能吃。”
林夏缩回痛痛的手,嘟起小嘴儿看他。
江司白笑笑,伸手将她的小手裹住:“我牵着你走,免得你的手不安分。”
特么的,想牵手就直说唉,用得着这么含蓄吗?
林夏冲他的后背无声地龇牙咧嘴。
江司白好像发现了,猛地扭过头来:“我带你出来玩,你似乎意见很大。”
林夏狗腿地尬笑:“怎么会啊!我哪有这狗胆唉。”
江司白皱眉,伸手将她的小手卡在
了胳肢窝:“那你在紧张什么?手心里全是汗。”
林夏一脸愁苦,心说:我能不紧张吗?谁知道你安排晚上的住宿是怎样的,万一是一间房……
林夏的圆眼睛四十五度上扬,开始脑补——
窗外夜色浓郁,屋里男色撩人。
他洗完澡裹住浴巾出来,将她多情的小手放在他胸肌上,再放到他腹肌上……
然后——
痛痛痛。
林夏的小嘴巴忽然一痛,是被他用手指给弹的。
她回过神来,面前江司白皱着眉头,探究地看着她问:“嘴儿翘这么高,在胡思乱想什么?”
林夏羞愤地闭眼,低头寻找着地洞,就超级想钻的那一种。
怎么会这么丢人?
头顶落下他低哑的笑声,仿佛在灼烧着她的思维。
两人继续前行,穿过岛上用水泥铺成的小路,林夏看见了梦幻般的玻璃房子。
“哇——”她惊呆了,觉得在这一刻,自己好像是童话中的公主。
而令她成为公主的,就是身边这位深不可测的美男子。
她高兴得蹦起来,跟个小孩儿似的原地直转圈圈,眼睛都笑弯了,像两个弯弯的月亮。
“团子喜欢这里吗?”江司白松手,了裤兜。
林夏咯咯笑着,小脑袋疯狂冲他点了起来。
江司白被她的反应逗笑,昔日对待别的
学生严肃的模样在林夏这荡然无存。
“进去看看。”他朝屋子挑挑眉。
林夏的笑容收敛,又紧张起来了。
会不会……像电视里那样,一踏进屋就是满地的玫瑰花瓣儿,十步一个小惊喜,五十步一个大惊喜,最后路线的尽头是用玫瑰花铺成爱心状的单人床?
妈呀。
小心脏突突的跳起来。
“别傻愣了,走。”江司白先她一步,向着岛上那座梦幻般的玻璃房子走去。
林夏蹭蹭蹭跟他身后,谁想一进门,她嘴角就抽住了。
“嫂子好!”
“嫂子你来啦。”
“……”
众人七嘴八舌。
好像……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原来之前江司白嘴里的不会打扰我们的“我们”基数那么那么多……
“你们……好。”林夏伸出爪子,向幺鸡骆驼他们打招呼。
几人正围在一楼的大餐桌前打牌。
裴落扔了牌,使唤队里年纪最小的幺鸡:“主角到了,赶紧收拾收拾。”
乌鸦说:“收拾什么啊,喊嫂子和老大一块玩呗。”
“有道理。老话说得好,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情人节这种日子,老大喊上我们来吃他和嫂子的狗粮,为了弥补我们受伤的心灵,当然得从老大兜里骗点银子过来治疗心脏病。”骆驼鸡贼的挑眉:“老大,带嫂子
一块玩呗。”
江司白没说话,一眼看向林夏:“想玩吗?”
林夏摇头,小小声:“我不会玩唉,肯定会被嫌弃的。”
话落,她伸出小胖指,扯了扯江司白的衣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问:“他们和我们一起住在岛上吗?”
江司白用平时的语调回应:“嫌他们碍事?我可以喊他们光速滚蛋。”
林夏愁苦的闭眼,为什么要说那么大声。